臣会想办法的,还请皇阿玛成全。”
康熙并没有接老九的话,而是叹道:“几年前,朕和你说过什么,看来你都忘了。”老九摇头:“皇阿玛,儿臣都记得。只是在儿臣的心中,她从来便不是一个妾室。如今我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儿臣再纳个继福晋又有什么好处呢,不过就是加大内院的争斗罢了。”
“她最终又能给你什么助力?”康熙突然道,老九顿时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康熙,显然完全吓坏了。康熙扫了老九一眼,又道:“行了,说说今日在宗人府是怎么回事儿吧!”
老九的心还砰砰的乱跳着,反应了老半天,才低声道:“儿臣也不知道,儿臣只是恰巧还没有睡着,所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人的功夫很高,宝柱也没瞧出来是什么人。”老九知道,康熙这会儿来问他,显然已经知道了宗人府里发生的事情,不禁有些佩服起康熙来,果然他们这些皇子们再折腾什么,都骗不过康熙的眼睛。
康熙显然也没指望能从老九这里知道什么,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解生到底是什么人?“老九就知道,康熙来的目的肯定是因为这个,笑道:”这儿子发过誓,不能随便说。不过儿子用项上人头向皇阿玛保证,绝非歹人。“
康熙转过头看向老九,老九并没有躲避康熙的视线,又点了点头。康熙这才放弃了几许追问,也可以说,他有些害怕知道真相,但是这种害怕,自负的康熙是不会承认的:“这次的养老爱老的事情,是他帮着一起弄的?“
老九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康熙叹道:“明日让弘蟑去议事厅,这次可要都教好了,再出现差错,看朕不拔了你的皮!“老九趴在榻上磕了一个头:”是,请皇阿玛放心,儿臣一定不付皇阿玛所望。“
当天晚上,康熙在彩霞园留饭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宗室。三阿哥气的撕了两本书,四阿哥拉着邬思道下了一夜的棋,而八阿哥在郊外的庄子上,摔了一套杯子。
贺萱儿站在八阿哥的身后,低声道:“爷,可需要奴婢再做些什么?”
八阿哥瞪向贺萱儿:“你能做什么?”
贺萱儿笑道,上前圈住了八阿哥的腰,媚声道:“奴婢做的自然是女人的办法,虽然奴婢不能现身,但是福晋能啊。福晋是个暴脾气,只要爷稍稍点拨一下,那颜氏岂不就遭殃了。奴婢瞧,这想要打击到九爷,恐怕就只有从颜氏身上下手了。”
八阿哥微微的低下了头,看着怀里的贺萱儿,扬起了一丝笑容:“你可真是恨她啊,逮到机会就要修理她一番。!”贺萱儿咬了咬嘴唇,眼睛里露出一丝阴狠:“那自然,她可是毁了我一生呢。”
八阿哥看着贺萱儿那副样子,不禁泼冷水:“只可惜,你一次都没有成功过。”贺萱儿道:“这次一定会成功的,爷就放心吧,只要爷能说服福晋,奴婢就保证一定能成功。”
八阿哥捏了捏贺萱儿的下颚,笑道:“你这点儿小心思啊……”贺萱儿顿时柔媚的一笑,圈上八阿哥的脖子,娇声道:“自然瞒不过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