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回去之后听说了,也觉得颜炎做的甚好,便没有往心里去,反而将白福儿派过去打点一切。没成想事情就来了,那出事的老人是四川省内的一位乡绅,因为家里有点子银子,所以平日里对什么都要求有些高。白福儿满足了他几次要求之后,便有些不耐烦。那一日老人要喝什么桂花酒,白福儿便没有满足,和老人争执了几句。
据白福儿交代,自己虽然和老人吵了两句,但半根手指头都没碰老人。后来还因为过意不去特意派人去送了桂花酒,当时老人还好好的,不成想清晨竟然晕倒在院子里,满身是伤,虽然还没有咽气儿,但也昏迷不醒了。
可是与那老人同住一个院子的山东老头陈阿顺却一口指认老人是被白福儿打的,说白福儿将老人臭骂了一顿之后,还对他拳打脚踢的,这才造成了老人的重伤。
可是事情怪就怪在,偌大的一个院子里,竟然就只有这三个人,旁的人证物证一概都无。而那被白福儿派去送桂花酒的小厮,今早也被发现死在了房间之中,所以案子一时间便进入了焦灼之中。
老九昨日因为太忙,睡在了阿哥所,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颜炎倒是知道,但表示温郡王府一定支持顺天府办案,白福儿也没有接回温郡王府,被留在了顺天府的大牢里。
巴图说完案情之后,赵申乔立刻道:“皇上,现场已经有认证指认,案情如何不明?这分明就是温郡王仗势欺人,试图保下自己家的奴才!”
巴图也立刻道:“回皇上,臣之所以不结案,是因为那别院中的其他老人都称白福儿对他们十分的客气,几乎有求必应。温郡王府为了怕这些老人吃不好睡不好,还特意请了各地的厨子,配备了大夫。那白福儿每日都睡不够两个时辰,日日帮这些老人去送户籍。所以臣认为,白福儿没有杀人的必要,这案子还有疑点。再说那老人虽然重伤,但的确还没有去世,所以臣认为应该等伤者清醒之后再做定夺。”
赵申乔笑道:“巴图大人,温郡王府给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为温郡王说话?”
巴图冷笑:“赵大人,这话应该是本官问您的。您是收了多少的银两,才在这普天同庆的时候,非要来给皇上添堵!”
老九听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看向康熙:“皇阿玛,请允许儿子去查查,儿子到底给了人多少银子,竟然这么遭人平白陷害!”
十阿哥也站了出来,说道:“回皇阿玛,这种栽赃陷害的伎俩太明显了。儿臣愿意为皇阿玛查明真相!”十阿哥的话音一落,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同时站住来为老九立正青白,倒是平日里关系甚好的八阿哥没什么动静。
康熙觉得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错过了,不由得多看了八阿哥两眼:“胤祀,这事儿你如何看?”
八阿哥见康熙问他,便温文尔雅的迈出了一步,笑道:“回皇阿玛,不管事情如何,九弟都被牵扯了进来,儿臣愿意相信九弟的青白,还请皇阿玛明察!“
说完这句话,八阿哥又看了康熙一眼,表示万分担心的道:“不过,既然是皇阿玛寿辰的事情,儿臣认为,越早查清楚越好,免得那些老人都怀疑起九弟来,对阿玛的寿辰举办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