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慕容复不简单啊!”桑雨初看着杨延融,说道:“难得看到你在人前吃鳖的时候,杨郎,你真的要把南七省的经营权让给他么?”
“唉,没办法!”杨延融叹道:“这个慕容复心机之深,连我都看不透。先前为了两只蛐蛐儿不顾面子的号啕大哭,其实他的目的不过是来接近我罢了,试问这天下有几有能够做到?”
桑雨初吃了一惊,道:“我早就在江湖中说过有南慕容这一号人物,只是他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般,能见过他的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再加上他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的,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杨郎,从今天他露的那手功夫,就能看出来,果然传言非虚!”
杨延融微微一笑,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喃喃道:“如果这世间有人能配做我的对手的话,那么,慕容复,他还不够格。”
桑雨初闻言喜道:“杨郎,莫非你已有了应对之策了?那南七省的经营权的事,你还给他么?”
“给,为什么不给?”杨延融大手一揽,将雨初柔软的身躯抱在了怀里,道:“我倒要看看,这个慕容复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哼哼,他自认为号准了我的脉门,却不知道我早已认准了你的死穴。”
桑雨初素知杨延融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此时也彻底放下心来,任由他那对坏手在自己身上作怪。
雨初的鼻息开始变得急促,就连眼睛也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杨延融对准了美人儿的红唇轻轻的印了上去。
“呜……”桑雨初略微挣扎一下子,也就任由得他轻薄了,毕竟这是在马车上,外面还有人跟着呢,量他也不敢胡来。
“老婆,我现在想了怎么办?”杨延融嘿嘿一笑,轻轻在雨初的耳朵边上吹了一口气。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桑雨初惊呼一声,好在这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要不然被人见到现在这个样子,那还不得羞死人啊。
杨延融从背后抱着她,取过一块毛毯盖在雨初渐渐瘫软无力的身子上,轻轻褪下雨初的红裙,一对大手就朝下轻轻的摸将过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车厢就慢慢的晃动了起来,并觴ìng交卧骄缌业那魇啤�
在外面的可儿可就觉得奇怪了,这车厢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要坏了,还是快要脱轨了?不敢怠慢,赶紧跳上马车,打开车厢的门,便钻了进去。
可儿一见杨延融抱着师父紧紧的裹在被子里头,还以为是谁生病了呢,“咦”了一声,道:“杨大哥,师父,你们这是怎么了?”
可儿的话就在身边响起,却把雨初惊了个亡魂皆冒,猛地张开眼睛来,不可思意的看着就近在咫尺的可儿。心里惊呼一声,道,完了,完了,被可儿逮了个正着,以后我怎么见人啊!呜呜……
可儿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却不被雨初所知呢?当然多亏了杨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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