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后,以及赵凌泉也去看成悦锦的情形。说完后有些懊恼道:“太遗憾了,这次催眠到了紧要关头醒来了。夏医生,我们再约个时间,再做一次吧?”
“还做?你不要命了?”夏医生方才还浅笑的眉眼骤然冷了神色,看着我蹙眉道:“清扬,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我已经完全没办法把你唤醒,连专业的朱长修都手足无措。绝对不能再冒一次险。”
“至瑾,没有那么严重。睡的时间只是长一些。又不会醒不来。”我笑道,还从没听说有人催眠醒不来,除了神话故事。
“但是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深度催眠,时间越长,危险越大,有可能你醒来后会频发性的头痛,失眠,甚至抑郁,失忆,出现幻觉,严重的会再也回复不到正常人。”夏医生的表情再也无法淡定,手中的咖啡泼了出来,语气也有些激动,“你把自己置于这种险境,你想过暖暖吗?你出了危险她怎么办?”
我的心疼了一下,不是我没有想到暖暖,只是我的确不觉得这事有那么危险。我咬唇道:“只是那个厂标,目前真的很重要。”
“再重要也不至于赔上健康。”夏医生的声音很坚决,“不要再做了。我想赵以敬会有办法。”
夏医生很少用这种不容置辩的口气,我没有说话,只是拿着调羹在咖啡杯里来回的搅和着,心里琢磨着要是赵以敬还是没有把厂标弄好,我就明天越过夏医生直接找朱长修。他反正是对外挂牌的。
和夏医生告辞后回家,我才知道这次催眠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么轻松,像打了场仗似的累的趴在床上就睡,等到醒来,天已经黑了,李姐把暖暖都接回来了,暖暖摸着我的头:“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累了。”我摸着女儿的小手,心神有些恍惚。李姐做的晚饭我一点胃口也没有,连床都没有下。暖暖吃过饭自己和娃娃玩过家家,我也只能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她。
十点多把女儿哄的睡着了,赵以敬没回来,我想睡又睡不着,来回床上翻烙饼,又怕把暖暖弄醒,只好拖着绵软的身体到了楼下,身上裹了床被子躺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却还觉得冷,不一会又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身寒气的赵以敬推醒来了,声音很温和:“清扬,怎么睡在这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赵以敬,那狭长深邃的眸子,那轮廓坚毅的脸颊,那高大挺拔的身形,都是梦中赵石南的翻版,可在梦里杜衡想见赵石南一面却那么艰难,心里又涌起杜衡除夕夜的慌乱,我猛的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赵以敬。心都微微颤着,还好这不是梦,这个男人活生生的就在我的眼前。
兴许是我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抱过他,赵以敬身子一僵,厚实的掌心拍着我的背,温声问着:“清扬,怎么了?”
“没事。”我的鼻子有点囔的酸涩,“我想你了。”
赵以敬怔了一下,反把我紧紧的拥进了怀里,声音情浓难化:“傻瓜,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样。”
“就是想你了。”我任性的说着,索性缩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只是肚子不识时务的咕咕叫了两声,很破坏这你侬我侬的情致。我有些脸红笑道:“晚上还没吃饭。你吃了吗?”
“吃过了。怎么不吃饭?”他沉声问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烫,不舒服?”
我轻轻摇头:“没事,就是觉的累,也反胃。”看着他笑道:“不过现在饿了。”我挣开他的怀抱:“李姐睡了,我自己去厨房弄点吃的。”话刚说完,就是一个大喷嚏一哆嗦。
赵以敬蹙了蹙眉,把我按到了沙发上,捏了捏我的脸沉声道:“都这样了,别动。我去给你看看。”看着赵以敬走向厨房的身影,我的心砰的跳的老高,几乎不可置信:君子远庖厨,何况是身为董事长的赵以敬。赵以敬下厨房,准备饭?!我想我的心情不亚于要看到外星人般的惊讶,而我也实在好奇,他会给我端出什么饭。
我的心突突狂跳,简直比考试时等待分数出来还紧张。我竖起耳朵,听到了微波炉转动的声音,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真是想多了,他再不济也会用微波炉热李姐晚上做剩下的菜嘛。
我的心稍稍舒缓些,过了十几分钟,赵以敬从厨房端出了一碗粥和两块千层糕,这应该是李姐做的晚饭。我坐到餐桌前,刚要动筷,他又递过来一个碗:“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