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世回了王府,径直来到了前厅,此时只余公孙言清一人在这儿。苏锦世走过去坐下,当下开口问着。
“言清,你知不知道,最近可有什么人想要找我麻烦?又或许是皇上那边对我又是起了加害的心思?今日在沉香阁的事,可绝非偶然这般简单。分明就是有人有意为之,况且能动用刑部的人,想必也该不是什么简单人。”
她自问在朝堂是一直安分守己,不与人交锋,亦是不结党营私,唯一能想到有仇的也就只有苏紫情了,苏紫情背后有谁撑腰自然是不用说了。她想安稳过日子,可是显然有人不会让她如愿。
“今日在沉香阁出事了吗?”公孙言清这才知道,他一直在王府,也只当她还未起身,自然没想到她已经出门了,而且一个不注意沉香阁便出了事。
“都已经解决好了,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说吧!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要故意刁难我。”
经苏锦世这样一说,公孙言清倒是想起了前几日听到的传闻。
“听闻是有人上了奏章,言明有人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皇上下令严惩不贷。我本是没将此事做多想,现下看来,皇上该是针对锦世而去的。”
苏锦世点头:“难怪了,我说呢!区区一个沉香阁,哪里劳动着刑部派人来查。凤君死了,我本想低调些,不再参与这些事。依旧是做我的闲散王爷就好,可惜啊!皇上似乎很是不放心我啊!”
“锦世若是想,这云锦的皇位换个人坐,也是可行的。”公孙言清浅笑着看着苏锦世,似乎只要她一句话,那他便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锦世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没那心思,也没那么大本事,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尽量避开她们就是了,料想她们也是拿我没办法。”她是这云锦的王爷,想要不动声色的离开还是有些困难的。
尤其是带着这么多惹眼的夫郎,走出去怕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吧!没办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到万不得已她只能留下来了。
苏锦世与公孙言清闲聊着,倒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殊不知,那官差在押着那女子和她的跟班并未回刑部,只是默不作声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他们都杀了,利落得很不留一丝痕迹。此事是太子暗中叮嘱的,说了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她自然得办好了。
回到宫中复命,苏紫情一脸愤怒的看着跪倒在地的官差,大肆发怒。将一众花瓶摔得粉碎,显然是气急了的模样。
“废物,都是没用的废物,本宫养着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本宫养着你们是看着碍眼的吗?废物······”
那官差只是跪倒在地,想要解释。
“太子殿下,实在是怨不得臣等啊!谁知道半路上突然出现一个段少卿给解了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言之凿凿的说他才是沉香阁的掌柜。臣也不能硬将人拿下,如此难堵这天下悠悠之口啊!请太子殿下明鉴······”
苏紫情又是摔了一个花瓶,一声冷笑。
“苏锦世是运气好,本宫知道,本宫不平的是她为何运气要这么好。本宫不管那么多,本宫只要苏锦世殒命就是,不管你们如何,快些将苏锦世缉拿去刑部,然后后来的事你们知道的。做得干净些,就让她看上去是畏罪自尽。”
那官差接连点头:“臣等一定尽力而为······”
“一帮废物,看得本宫心烦,滚出去吧!”苏紫情一声厉喝,将人都赶了出去。
“是,臣等告退······”
段少卿?他的名字她也是听说过的,听闻是邺城最大的花楼,云香楼的当家花魁,容貌非凡,这朝中多少高官费劲心思,想要春宵一度却都未达成。只是却不声不响的又被苏锦世收了去,如此越发叫她不平起来。
苏紫情一脸愤恨,她才是这云锦的太子,她才是该受尽万千瞩目,得到天下人的宠爱。可是这一切却被苏锦世夺了个干净,尤其是,她最在乎的公孙言清。想起那抹靓丽的紫,苏紫情再也坐不住了。
不管那么多,她如何都要先将公孙言清要进宫里来,上次母皇就有本事将他留在她身边。这次一定也可以,当下便动身去找皇上了······
听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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