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女帝发话了,她总不能丢了云锦的面子,苏锦世苦恼,她翻遍了自己的衣橱都没一件儿拿得出手的装备,要她再穿上次那身紧得要死的衣裳进宫。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一些,现在她手上还是有一些闲钱了,要不,赶紧去买一套?
看了看天色已经傍晚了,似乎可行性不高。忽然院门被轻轻叩响,也不知是谁来找她。
“门没关,进来吧!”
公孙言清一袭紫衣出现在门口,手上抱着个精巧的木盒子,似乎是给苏锦世送什么东西来了,来到苏锦世坐的秋千旁将手上的木盒放在桌上,向苏锦世伸出手。
苏锦世一脸不解:“干嘛?”
“你受伤的手……”公孙言清依旧神色平淡,她那么笨放了自己的血,伤口肯定没有好好包扎。
苏锦世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的,我自己已经处理过了……”见公孙言清一个眼色淡淡横过来,她立马识时务的将手递给他。
“可还疼?”公孙言清将苏锦世胡乱包扎好的纱布拆开,一道狰狞的血痕呈现在眼前,她对自己还真是下得了手,这么深的伤口……
“不疼……”对于她来说这点小疼还真不算个事儿,也就是皮肉伤罢了。
公孙言清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神色认真,长长的羽睫投下一片阴影,一缕发丝轻拂过他的脸,带着醉人的温柔。
苏锦世看着公孙言清完美的侧脸,脸色微微红了红。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那公孙言清认真起来还真是要命啊!奇怪的是,她最近好像对着公孙言清的时候总是会心如鹿撞。
难道她的红鸾星动了?可不要啊!她那从来没开过花的桃花,要是对公孙言清心动了那铁定就是夭折的下场啊!赶紧把这小心思掐死在萌芽的阶段吧!
“好了,注意不要让伤口碰水,明天我再来给你换药……”正是胡思乱想间,被公孙言清唤回跑远的思绪。
真是看不出来公孙言清包扎伤口的手艺还不错,挺干净整洁的,哪像她自己动手包扎的,惨不忍睹。
“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你有多少血能放?”公孙言清善意的告诫苏锦世,她未出现的时候他们也就那样挺过去了。
“安心啦!我这人最是惜命,会有分寸的。我只是贡献一点血,就能让你们不那么痛苦,这也是划得来的,你不是说上次喝过我的血,血煞三个月未发作吗?我也就每三个月给你们贡献一点血吧!三个月足够补回来了……”
公孙言清定定的看着苏锦世,良久轻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
“额!这真的不算什么,不用放在心上,以后兴许我也有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公孙言清突如其来的道歉反倒叫苏锦世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到底她也只是在替这个渗透的原主人还债,好抵消心里的罪恶感,公孙言清越是感激,她心里就越愧疚。
“对了,那盒子里是什么?”不想过多纠缠在这问题上,苏锦世岔开话题。
分明是以前的模样,可是那笑意却再不一样,不论何时那暖融融的笑意都不曾从她脸上消失过,映入他眼帘的是她绝世的容颜,人是清明的,心却早已醉了,公孙言清俯下身,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微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她的唇带着三月桃花初放的温软清香,叫人欲罢不能,双唇辗转反侧的感受着她带来的美好,公孙言清只觉醉了,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丝毫可以退让逃离开的空间……
灵动的舌尖无师自通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寻到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起舞,让她感受到他的心意,感受他非她不可的执念,这是他的专属,是他不能放掉的唯一……
苏锦世吃惊的睁大双眼,近在咫尺的是公孙言清放大得俊颜,她看得真真切切,绝对是公孙言清没错,不是其他人假冒的。可是他现在做的事却叫她大脑当机了,他为什么会吻她?想要逃开,可是却退无可退。
片刻后,公孙言清终于松开苏锦世,她尚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还没回过神来,一副呆萌的样子叫公孙言清忍不住又偷了个香,这幅模样的她,着实是可爱极了。
“公孙言清,你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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