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轻神态自若,面色淡然:“臣女正是,不知公主有何见教?”
看着对方阴沉的脸颊,冷凤轻心下冷然一笑。
虽然眼前这公主是名副其实的权二代,因为与生俱来的地位身份,就算她傲人一等也没人敢说什么,即便被她欺负了,地位比她低的怕也是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咽,但若是这位公主欺负人欺负惯了,胆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看着她一副很好拿捏的样子就想欺凌两下,那她可会叫她尝尝踢到铁板的滋味。
“冷凤轻,你好大的狗胆!”
百里妍目光带戾,死死地盯着她,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叫她嫉妒的女子竟就是这阵子闹得满城流言蜚语的冷凤轻!
在她心中始终认为冷凤轻就是在哗众取宠,一个小小的侯门庶女,可她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伤襄阳王府的人,而后下毒迫害她表妹,更是在前两天趁着她表哥好心好意带礼上门缓和两家关系之际,将她表哥拒于门外,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羞辱了她表哥一顿!
岂有此理,小小庶女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消息不翼而飞,襄阳王府名誉扫地,她母妃闻讯之后震怒不已,冷凤轻打襄阳王府的脸无异于也是在扇她们母女俩耳光,从小到大她何曾咽下过这样的气?心中早就将冷凤轻这个名字恨得咬牙切齿,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收拾这张狂放肆的庶女,倒是没想到今儿被她给遇上了,看她不好好收拾教教她什么叫天高地厚!
百里妍狂肆的话叫魏兰雪黛眉一敛,正欲说话,不过冷凤轻已经轻飘飘地笑道:“公主言重了,要是臣女没记错,除了小时候一些模糊印象之外,臣女跟公主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刚刚臣女依礼给公主行礼问安,礼仪自问还算周到,不知道臣女这是怎么惹着公主,叫公主见了臣女就说出如此市井之言?”
见此,魏兰雪黛眉舒展开了,眼底闪过一抹释然的笑,遇上这位冷二小姐,看来今日百里妍怕是讨不着什么便宜回去了。
“好个能言巧辩舌灿莲花。”百里妍冷颜一笑,目中厉色更甚:“本宫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就竟敢如此顶撞本宫!早就闻言冷府二小姐目无一切,今日一见果然跋扈嚣张毫无教养!纵然是冷啸天在本宫面前尚且自称为臣,你一个无品无级的侯府庶女就胆敢在本宫如此放肆?在你眼里还有本宫这位公主,还有我皇家吗!”一顶目无皇家的帽子当头朝冷凤轻罩下。
虽说是针对她,可此时她要是真被她这样恐吓住,那这可大可小的‘不敬’之罪要是深究起来,不止是她得被人收拾一顿,连‘教女无方’的冷侯爷同样也得连坐!
冷凤轻心中冷笑,之前她爹可没少为百里妍的皇兄四皇子燕王殿下卖命,现在跟襄阳王府翻脸了,竟然还想拿她为由头将她爹打压下去,这群人还真当她们就是一切的主宰,可以随心所欲么!
“公主今儿是怎么回事?”冷凤轻淡笑了声,迎着对方凌冽的目光,冷淡道:“公主要是心情不好,臣女绝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不敢有丝毫怨言,公主大可以对臣女出气一番,臣女都会受着。但臣女还望公主慎言!”
还不待百里妍发作,她便继续淡言道:“我冷府满腔热血对君忠烈,从不结党营私阳奉阴违,就算为皇上肝脑涂地也引以为荣,公主所言的目无皇家又从何而来?!”目光冰冷地扫向百里妍:“纵然公主是金枝玉叶千金之躯,可也不能无凭无据构陷忠良吧!臣女自问行得正站得直,担不起公主金口所出的‘毫无教养’!”
“若公主心中有怒,大可以将话说明白了,不然像公主如此,三言两语就将臣女定罪,连累家父遭受无妄之灾,这只怕寒了朝野上下一干忠良之心,要是传到皇上那去,臣女身份卑微自然无所谓,但公主要是被皇上责斥,那……”眼底含带讥色,看向脸色铁青的百里妍淡淡地笑了声,止住了嘴边的话。
魏兰雪眼中闪烁着一道淡淡的赞色。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就算是她也找不到可以丝毫错处,百里妍说她目无皇家,可她则道明冷府一门忠烈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更是直言百里妍随心所欲仗势欺人,隐有构陷皇上忠良之意。
话虽说得平淡,可若是真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对忠心耿耿的冷府定然龙颜大悦,毕竟冷啸天在外名誉一直不错,而对于百里妍这个女儿,皇上不一定会责罚,但后宫之中一直都是痛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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