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个贪钱的骚货。”
我白了陶静一眼,她才闭嘴的。英语老师上了那车子离开了学校,景哥也匆匆走向了食堂。我就拉着陶静跑下土坡,边问道:“我们去围堵景哥敢不敢?”他跟老大见面交流,肯定不会带着小弟。他自己就是人家的小弟一个,说不定分量都没几两。在老大面前还带着小弟那多不合适啊。
陶静扯住了我:“不许打架。”
“那好,我们两一起打,你当指挥,你看着差不多了就喊撤,我绝对服从!”陶叔叔都说了,陶静爱打架。现在这么诱惑的条件开给她,她怎么会不答应呢?
果然,她比我表现得还要兴奋啊,带头就跑,还说道:“绕这边,从食堂后面的开水房那能出去堵住他的。”
我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妞,就适合当哥们。边在那研究着路线,感谢我上次上土坡的时候,已经记下了整个学校的大路小路死路了。在跑过去的时候,我还能从教师宿舍楼旁的一个垃圾桶旁,扯了一床人家丢出来的破毛毯。景哥是要打的,但是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打。
终于我们在开水房后面埋伏好了。这个点,大家都在食堂或者是宿舍。开水房这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转角这埋伏地点正好合适。我对陶静打着手势,比划着那破毛毯,她也明白了。
挺着脚步声,计算着景哥走的没一步,我准确地在景哥跨过转角两步的时候,矮折着身子,用那破毛桃盖住他的头。
陶静也冲了出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阵猛打。
“啊……是谁?是谁?啊!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的左手还不能用力,只能用右手对着他背脖子就是一阵乱打。其实他整个人都被罩在了破毛毯下,根本就看不到我们。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说话来暴露自己。
看着他的身体缓缓无力,不再挣扎,陶静扯着我就跑。我也没有坚持跟着她进了食堂。
之后的事情,我也就是听说的。听说啊,景哥扯下那破毛毯已经找不到人了。他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先会宿舍洗澡换衣服。那破毛毯上面可是连鱼骨头都有的。
听说啊,景哥被打得挺惨的,脖子都歪了,头上有几个印子呢。他开始查是谁阴了他的。
这个用查吗?在这所学校,敢这么做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熊河。有人说是我因为我要报复他,而且我们这段时间一直不对盘。也有人说是熊河。因为我的手还伤着,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那只剩下熊河了。
对于我和熊河,景哥没有明确的证据,他也不敢对我们下手的。
我下午得意地听着明天说这件事。梁恩还问我,到底是不是我下手的。我说道:“我手还疼着呢。打什么架啊。至少也等十天半个月吧。我可不想废了个手。”
梁恩还表现得很失望的样子。他说:“宝爷,我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真以为是你干的。心里特骄傲。别说我了,很多高一的都这么想的。”
熊河是下了第一节课是眼保健操时间来找我的,就站在走廊上说了几句。他也就是问问我这件事罢了。“宝,阿景是你打的?”
我笑,没说话。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不是他就是我。他别开脸,才说道:“下午跟我们几个一起去吃饭,叫上你身边的几个人一起去也行。宝,在你没有碰那种东西之前,你还是我兄弟。”
这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好消息是,熊河真是一个好哥们。坏消息是,我以后真的会碰这些生意,到时候,他就是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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