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唇的手指,一片红啊。“他x的,你害老子破相啊!”
陶静也被我手指上那血吓住了,连忙拿出来纸巾让我压着伤口,还问道要不要去医务室放点药。
唇上有点伤口,大不了就说是被亲的。要是去放药那就是丢脸到家了,还是摆明着亮出自己丢的脸。
等下课了,血也停了,不过我下唇一直有点肿着的样子。我没有征求陶静的意见,就直接把她拉到食堂去吃饭。还是选了一个很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吃得很快,还说吃完了就回家洗澡。我问道:“那符呢?”
她伸手摸摸包里,然后说道:“我明明放在包里的啊,怎么不见了?”
我挑着着红线把那符拿了出来:“我从你脖子上挑出来的。”这件事就跟当初我拿了阿妖的符,之后却发现阿妖带着符一样。根本就不知道那符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我……我真没戴!我就放包里的!”她激动嚷了起来。
“我相信!”我打断了她的话,要不这妞还不给我喊得整个食堂都能听到啊。
她不安了起来:“这,它会自己移动?它……是鬼?”
“晚上拆开看看吧。这个我先拿着。”我把符收到了口袋里,也不知道红绳断了它的能量是不是还这么大,能不能影响我呢?
夜自习时间,宿舍里是没有人的。出去玩的,去教室的各一半,在宿舍里是被楼下的大门关着的也出不去。
我没有去上夜自习,而是在人都走了之后,听到了楼下宿舍关大门的声音,我才拿出了那个符,准备着今晚要做的事情。
高中的宿舍并不像大学那样,每个人都有书桌的。就四个上下铺住着8个人,平时大家喝酒什么的,都是用脸盆倒扣着当桌子。
我这次用四个脸盆倒扣着,上面放着不知道是谁的画夹当桌子了。这桌子不大,但是也足够放我的煤油灯。
这灯不是为了照亮的,而是为了照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我从黄成的橱柜拿过来打火机,敲燃,橘红的光映着我的脸。
“啪”的一声,宿舍里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我手上那一点微弱的光。我的心惊了一下,影响这么大?这还没开始呢?
不对!应该是宿舍关门统一断电了。这样一来只有一盏大探照灯从楼顶射出,光线压根就照不到我们宿舍,宿舍里还是一片漆黑啊。
我点亮了灯,把红色的灯罩罩上了。这灯是师父给我的,就是当初他第一次在街头看到我的时候,点亮的那盏。算是我拜师,他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我把灯放在了那画夹上,然后把符也放了上去。从腿包里翻出了一节香梗,香梗就夹在手指缝中。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也能在第一时间把这香梗扎到那符上去。这种符,再强大,被香梗这么扎穿,也动弹不了了。
做好了准备,我还戴上了白手套。有些东西是沾不上就没事的,沾上就倒霉的,有些是不管占不占都倒霉的。还是多谨慎一点好。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符上的结。这种绑符的方法我也会,所以解开不成问题。加上我不时还可以用香梗帮忙挑挑线,很快就解开了红绳,只剩下三角的符了。
缓缓打开那符,红色的没有灯光下,突然传来了微弱的声音。我警惕了起来,“嘭”的一声,阳台外面有人!
<b>说:</b>
养好精神,晚上看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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