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伺候!”
被她这么一按,霍权辞猛然转身,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时婳一愣,有些好气,“给你上药就不错了,这个时候还洁癖?”
霍权辞张张嘴,纠结了几秒,还是否认道:“不是因为洁癖。”
时婳默,显然不相信这个说辞。
她将膏药放下,起身就要去门外,这位祖宗她不伺候了,让南时进来吧。
但是刚走一步,她就被人拉了回去。
两人双双往后倒,瞬间跌进了软绵绵的被褥里。
她懵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霍权辞身上异于寻常的温度,还有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充满了力道。
霍权辞缓缓闭了闭眼睛,平息眼里的情绪,然后一个翻身,将她禁锢地动弹不了。
“时婳,我早说过,我不排斥你。”
时婳扭头,也有些委屈,她本来就心情不好,为他上药居然还是这副态度。
霍权辞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愣了一下后,趴在她的脖子边闷笑。
时婳更气,“你笑什么?”
霍权辞笑了一会儿,就这么将脑袋放在她的脖子边,听到她的疑问,扭头猝不及防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当然很轻,但是时婳浑身激灵了一下。
“霍权辞!”
霍权辞没有搭理,咬完后,并没有就此停手,又轻吮了一下。
时婳开始挣扎,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霍权辞禁锢住她,眼里满是猩红,“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时婳瞬间停住,没有继续挣扎,她的挣扎也许只会让他更兴奋。
她闷闷的扭头,本以为这个男人不会有这些想法,现在看来她错了,霍权辞毕竟也是个正常男人。
以前没有,是因为以前他的身边没有女人。
霍权辞松了口气,她不动就好,刚刚某个时刻,他真怕自己化身为狼。
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霍权辞彻底平复,起身,将睡衣拉上,“你出去吧。”
时婳看了一眼他的背,还有的地方没有涂过药。
“我让南时进来?”
南时就在外面,如果不涂药,可能会肿起来。
“我不习惯其他人碰我。”
时婳咬唇,对于他的答案,心里倒是泛起了一丝甜味儿。
她弯唇,想到自己之前误会了他,也就拿起了药膏,就当是补偿好了。
她抬手就将霍权辞要穿上的睡衣剥了下来,指尖染上药膏,在他受伤的地方磨砂。
“时婳,你!”
霍权辞还没说完,时婳就怼了回去,“你放心,我理解,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而已。”
霍权辞咬牙,“你就不怕我做出其他的事情?”
时婳冷冷勾唇,“我相信霍总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
霍权辞垂眼,这个女人是真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勾人,大概也是因为她不自知,所以才格外的让人把持不住。
他不敢深想,很快就摈弃了其他念头。
上完药,时婳将药膏放在一旁,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时在外面笑呵呵的,不过发现她没有搭理,也就作罢。
时婳回了房间后,去浴室里看了看,她的脖子间有一排牙印,很整齐。
她脸一红,不敢多看,僵硬着身子回到了床上。
隔天是上班的日子,因为起得晚,她把脖子上的东西给忘记了,慌慌张张的就去了公司。
刚进部门,不少人就悄悄讨论起来,还时不时的看向她。
时婳的眉头蹙了蹙,部门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直到姜莹回来,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小姐,你......你的脖子上怎么了?”
看到姜莹震惊的表情,时婳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昨晚霍权辞的所作所为,她马上懊恼。
今早她完全没有注意这个问题,她还特意穿了没有领子的衣服,难怪所有人都在议论她。
“有创可贴么?”
姜莹连忙点头,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创可贴出来。
时婳将创可贴撕开,把脖子上的痕迹遮住,心里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是亡羊补牢,反正部门里的人全都以为她有男朋友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拐弯抹角的询问她男朋友的情况,全都被她三言两语的顶了回去。
中午,她打算将一份文件交到顶层,可是刚出顶层办公室的电梯,她就看到霍权辞带着一众高层等在电梯口。
时婳身子一震,低头想要装不认识。
但霍权辞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他将人拉住,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柔和,指尖在她的创可贴上抚了抚。
高层们眼睛都直了,总裁这是什么情况?
当众对公司女职员动手动脚?
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瞎了。
但是在所有人都装瞎时,他们分明听到了霍总充满怜惜的话。
“昨晚我是不是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