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该上飞行玄兽了。”图尔斯看了眼由侍卫牵来的飞天象。
那飞天象十分可爱,长了一对大耳朵,它没有翅膀,全靠这对大耳朵飞行。
大家陆续上了飞天象,龙伊舞道:“我们队伍有人不会飞,所以得保护好这只飞天象。”
“你们保护吧,我要出去抢别人的月葵草。”要是一直待在飞天象背上防守,公孙楚楚可不会高兴。
洪毅握着拳头喊道:“我也要去。”
“都是一群闲不住的家伙啊。”图尔斯无奈的摇了摇头。
龙伊一提醒道:“大家注意不要犯规就是了,在攻击方面,有时候并不是太好界定什么叫做恶意伤人。”
公孙楚楚笑问:“丫头,你不准备一起?有你这机灵的小丫头在,咱们应该能夺得挺多月葵草。”
“我和焰留在飞天象上防守,你们出去玩吧。”龙伊一笑着摆摆手,她对这飞天象挺感兴趣的,坐在飞天象上,她还是挺乐意的。
比赛开始的时候,洪毅乐呵呵的叫了一声就蹿了出去。
公孙楚楚也和流行似的飞了出去。
谈德宇:“我去看着他。”
龙伊舞:“我去看着师傅。”
图尔斯摸着下巴,感叹道:“真是默契。”
龙伊一同样感叹道:“真是默契。”
两人被说得不好意思,快速的离开了飞天象。
“害羞了。”龙伊一笑眯眯的看着俩人的背影。
图尔斯左右看了眼,就他们这边没有飞天象接近,“我们这边好像有点冷清?”
“第一轮比赛的时候我们干掉了太多队伍,他们都对我们心存戒备。”龙伊一悠哉悠哉的爬到大象的脑袋上,伸手摸了摸飞天象的耳朵,它的耳朵颤了颤,身子一阵晃悠。
站在飞天象上的众人,差点被晃下去。
“别摸了!”图尔斯高声喊道。
龙伊一扭头无辜的看着图尔斯。
墨临栖目光淡淡的看着图尔斯。
图尔斯在心中泪目:我真是敢怒不敢言。
其他的成员虽然刚才差点被摔成肉饼,但有墨临栖在,他们也只能默默闭嘴。
“不能摸它的耳朵吗?”龙伊一问图尔斯。
图尔斯在墨临栖冷冷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解释,“它的耳朵是它的敏感点,摸了的话,它飞不稳。”
“哦。”龙伊一点了点头。
墨临栖建议道:“我们可以去摸其他队伍的飞天象的耳朵。”
图尔斯等人用力点头,对,你们可以去祸害其他人。
“我自己去过过手瘾,待会儿再回来。”龙伊一笑嘻嘻的往别的飞天象飞去。
图尔斯在心中为其他的队伍默哀。
不是所有的参赛人员都会飞,更不是所有的参赛成员都有飞行玄器,这也注定了被龙伊一祸害过的飞天象背上的成员,下饺子似的往地面坠落。
好在下方有专门负责下坠人员安全的裁判,不然许多人都要被龙伊一这一手给祸害。
其他的队伍一般情况下,都会盯着月葵草抢,很少有关注飞天象的。看到龙伊一这一手,才有人依样画葫芦的跟着去祸害别的队伍的飞天象。
“飞天象的耳朵软软的,挺好玩的,碰了碰就一抖一抖的。”龙伊一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墨临栖闻言,偏了偏头,把耳朵转到她的方向。
她踮着脚亲了亲他的耳朵,“大象的醋你也吃,真是够了。”
众人纷纷转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哈哈哈,我们抢到了好多月葵草。”洪毅兴奋的飞了回来。
公孙楚楚的脸上也有着满满的自豪感,“那些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太没挑战性了。”
龙伊舞和谈德宇无奈的对视一眼,皆对这两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无语了。
“来,给我收着。”龙伊一朝公孙楚楚和洪毅招招手,将月葵草拿在手中看了看。
“有些是不是不能变异?”图尔斯问道,毕竟比赛的结果,是看谁的变异月葵草多,而不是看月葵草的数量。
公孙楚楚混不在意的说道:“不能变异也没关系,我们的月葵草数量是最多的,最后赢的肯定是我们。”
“就是啊!”洪毅拍了拍公孙楚楚的肩膀,“你真对我脾气!”
“你也挺对我胃口的!”公孙楚楚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酒,“来来来,喝几杯。”
说着,洪毅和公孙楚楚就开始对饮。
“我发现我们这个队伍总是有点不着调。”图尔斯远眺,其他的队伍都在抢夺月葵草,而他们这个队伍已经有人开始悠闲的喝酒了。
谈德宇扶额,“我们的队伍似乎一直都不在调上。”
“感觉一点危险都没有,真是不正常。”龙伊一摸着下巴凝神思索道:“如果说第一场比赛有硬性规定不能伤人的话,第二场比赛可没有这方面的规定,只要做得好,谁都看不出是恶性伤害。”
“说不定是怕了我们了!你看,周边都没有人过来和我们硬碰硬。”洪毅喝了一口酒后,大笑道。
图尔斯道:“刚才你们那么凶残的跑去人家飞象上抢月葵草,现在他们当然会害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不用那么忧虑,先来喝口酒吧,丫头。”公孙楚楚朝着龙伊一招了招手。
洪毅热情的招呼着,“对啊,意狂姑娘,再来喝一杯吧!”
“不了,你们喝吧。”龙伊一摆摆手,她可不认为杜拉是个善罢甘休的人。
一个佣兵道:“说不定是因为我们在第一轮的时候就把那些人给淘汰了,所以杜拉公爵的人才没有办法在第二轮比赛使坏。”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脚下的飞天象抬起鼻子,凄厉的叫了一声。随即,大象的庞大的身体开始晃动。
“怎么回事,这大象……”
洪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得墨临栖斩钉截铁道:“到我身边来。”
大家听到墨临栖用命令的口吻说话,不由自主的跑到他身边。
脚下的大象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