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虽然觉得璎珞的脚生的极为漂亮,可先前也没想着要亲吻它,总觉得一个大男人亲吻女人的脚太过丢脸卑贱,虽然他确实有亲吻的冲动。
他不过是见璎珞慌乱,所以心下一动,便故意如此逗弄璎珞罢了,可这会子见她竟是真被吓唬到了,他一时心中便更加奇怪了起来,他觉得璎珞这个反应有点不对劲。
她好似知道安国公恋足的那种龌蹉事儿,听闻安国公就喜欢在女人脚上涂抹东西又咬又亲又啃的,有时兴致来时还喜欢让女人用脚踢踩践踏。这种腌臜事儿,他从密信中瞧见都觉惊世骇俗,可璎珞作为闺阁女子,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秦严总觉得璎珞还有事情隐瞒着自己,且她瞒地很深,他本能地觉得那会是她最大的秘密,那日她肯告诉他了,兴许才能说明她是真的对他全身心的信任了。
秦严想着,不由抬眸盯向璎珞,突然开口,道:“你懂?”
璎珞怔了一下,一时有些不明白秦严这话的意思,眨了两下眼眸才恍然过来。
她方才表现的害怕反应太激烈,秦严怀疑了,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恋足癖。他那么警觉,一定是看出什么了。
璎珞只觉一阵心慌,不自觉便错开了眼眸,挣扎了下,道:“懂什么?你快放开我!”言罢又掩饰地道,“我们连定亲都没呢,你别……别到处乱亲,你说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又说话不算话。秦严,你这样出尔反尔,以后还怎么统军!”
她说着瞪向秦严,已经镇定了下来。秦严眯着眼又瞧了眼璎珞,也不曾再逼问她什么,握着璎珞的脚从倒了酒液的地方开始揉搓了起来,只道:“你别撩拨爷,爷自然说话算数!别动,爷给你将脚搓热了,不然明儿一准要起冻疮的!”
酒液被揉进毛孔,脚背火辣辣的,璎珞这才知道方才秦严是故意吓唬她的,偏她还表示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来,他不心存怀疑那才叫怪呢。
璎珞有些心虚起来,她觉得秦严是个霸道的厉害,遇事非要刨根问底,弄个一清二楚的人。她实在害怕秦严逼问她,因为她穿越一事儿,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告诉任何人。
她甚至已经在焦急地动着心思,想着若然秦严逼问,她该如何应对,是抵赖到底呢,还是随便找个什么缘由糊弄他。
她这边浑身紧张,秦严却再没多言,只一面往璎珞脚上又淋了些酒水,一面揉搓着道:“太医给开了张方子,是专门女子小日子时煎服的,爷问过了,并不苦,来日爷将方子拿给你,记得吩咐丫鬟煎了给你喝。”
说罢才抬眸瞧了眼璎珞,璎珞忙点头如蒜,恨不能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其实我也知道些治宫寒的食疗方子,等回去后我会注意调理的。”
秦严将璎珞双脚揉搓的红彤彤火热起来,这才松开她,那边放在火上烧着的热水早便开了,咕噜噜地冒着泡。
他起身取了碗冲洗干净,帮璎珞倒了水,瞧着她接过这才道:“呆在屋里别出去,等我回来。”
他说罢却是转身往外走去,璎珞诧了下,见他手触上了门准备出去,突然就面色微变,惊问道:“可是先前那些人寻过来了?”
秦严倒不想璎珞这般警觉,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一着急赤脚踩着地上,不由蹙眉沉声道:“把鞋袜穿上。”
璎珞只会子哪里顾得上穿鞋,只急声道:“他们有好几个人,手里头还有弓弩武器,武艺都不错,神出鬼没的。咱们要不离开这里避上一避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便是带着我避了,我也不会觉得不英雄的。”
秦严见璎珞这般无奈的叹了一声,折返回来将鞋袜拾起塞在璎珞手中,这才捏了捏她的嘴,道:“啰嗦。”
话虽如此,声音却带着几分笑意,显然对她这样紧张担忧自己的举动还是满意的。
他说罢,见璎珞瞪着眼睛神情紧张,到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道:“无碍的,乖乖等着。”
说罢转身去了,门被推开又关上,木屋中顿时就剩下璎珞自己。
秦严并非莽撞的人,他既说了无碍,璎珞觉得自己就就相信他,不该过分担忧。可是想着那些灰衣人瞧着便来历不俗,武艺很是高强的样子,人数又多,手中还有武器,而秦严虽厉害却只一人且身上连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璎珞便火烧火燎的暴躁起来。
一时又想也不知啸月听到动静回来了没有,若是有啸月在还能多个助力。
她站了片刻,这才飞快地套上了鞋袜,奔到了门边,耳朵贴着木门听动静。只可惜外头除了风雪声,她竟是听不到任何其它声音,也不知秦严是怎么听到那些人追寻过来了的。
越是听不到声音,璎珞就越是担心,急得眼角冒了汗,感觉渍的双眸微疼,她才有些恍惚的想,越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这么在乎秦严了,想到他可能会受伤就再没有平日里的半分冷静理智。
她正因这个发现微怔苦笑,外头倒响起了些打斗声,依稀还有惨叫声,听声音似乎离木屋并不远,璎珞却不敢开门看,只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漏了任何一点声音。
外头风雪很大,声音听的并不真切,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下安静了下来有脚步声向着木屋而来,沉稳有力,不疾不徐。
璎珞等不及豁然推开了门,风雪呼卷扑面而来,很是迷眼,璎珞却睁大了眼眸,入目便瞧见了踏雪而来的秦严,他一手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灰衣人,瞧他样子倒不像是受了伤。
璎珞心落在了实处,秦严却拧了眉,加快脚步到了木屋前将拖着的人随手丢在门边,扯着璎珞便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木门,声音不悦地道:“爷都说了乖乖呆在屋里,你这女人怎么不听话,若然来的不是爷呢?”
璎珞却只目光在秦严身上来回上下的扫,手也在他身上一阵摸索,见他身上虽然有血迹,散发着淡淡血腥味,可却不曾受伤,这才彻底松了气儿,理直气壮地道:“有你在,自然不会让他们靠近木屋。若然我开门不是你,那便说明你出事了,我便是再关紧门呆屋里也不顶用啊。”
秦严被她的话堵地结舌,极度无奈,却又觉得她的话带着无端的信任,叹了一声才拉着璎珞往火堆旁走。
璎珞却指了下外头,道:“那个人呢?”
秦严未曾回头,声音有些发冷,道:“一时半刻冻不死,冻傻了一会子爷好审问。”
璎珞自然不会为这等要害她的人求情,闻言只道:“我觉得他们不像一般人能驱使的,你能瞧出他们的来历吗?我平日里除了定安侯府里的女人们,就没旁的仇人了,再有就是平邑侯府,可我感觉这些人也不像平邑侯府能用得起的。”
秦严倒回头赞许地看了璎珞一眼,道:“爷瞧过了,他们身上没有标记,容貌也都极是普通,身上更没任何线索可遁,该是谁养的死士。莫急,一会子爷审过便知,总能将口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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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关于书名我已经木有吐糟的力气了。
今天闺女拉稀跑医院折腾了半天,每天都想着多更,每天都有琐事,好生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