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三人再次朝站在院子里的阎婆婆行礼告辞,就在飞行梭徐徐飞离之际,跃千愁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无意中扫过了山上左侧的坟墓,似乎在那墓碑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那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惊鸿一现,犹如闪电般划过,却被他迅速捕捉到了,当即刺激得他惊叫一声道:“等等!老苍停一下!”
刚要加速的飞行梭猛的一顿,停在了空中,苍云信回过头来,没好气的沉声道:“你又想干什么?别再乱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院子刚要转身回屋的阎婆婆亦闻声扭转了身子,目光闪烁的盯着飞行梭上的几人。蜃尤尴尬的对着其拱了拱手表上抱歉,遂又轻轻拉了拉跃千愁低声道:“有什么话等离开了这里再说吧!万勿在此大声喧哗,惊扰了安息的死者,阎婆婆会不高兴的。”
跃千愁手一抬,挥开了他拉自己的手,充满了疑惑的目光不停在那犹如怪兽眼睛的两堆坟包上来回扫动,左边坟墓的墓碑上写着“父,太叔正之墓!女,太叔宣叩立!”;右边的墓碑上则写着“夫,月神之墓!未亡妻,阎,立!”
“太叔正…太叔宣……这里埋葬的不都是神吗?太叔正的墓怎么会在这里?”跃千愁的目光微凝,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摇头自言自语道:“也许是恰好同名同姓吧!”遂醒了醒神朝苍云信挥手道:“没事了,我没走吧!”
两人站得这么近,苍云信自然听清了他说的是什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太叔正的墓碑,准备等下再问个究竟,刚驭动飞行梭,却又听下方传来阎婆婆的声音喝道:“慢走!”
三人陡然一惊,皆以为是跃千愁刚才的大声喧哗惹恼了她,蜃尤当即苦笑着朝其拱手道:“阎婆婆息怒!他初来咋到不懂这里的规矩,还请阎婆婆高抬贵手放过他。”没办法,跃千愁一旦有事,他也要跟着倒霉,只能卖力解围。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阎婆婆目光变得炯炯有神起来,抬手指向跃千愁说道:“你竟然知道太叔正和太叔宣,老婆子倒是有些惊讶,不妨下来陪我这老婆子好好聊聊。”
“说了让你不要胡言乱语,你却偏偏不听,这下好了吧!”苍云信暗中愤怒的传音。
“呃……”跃千愁无语的看向蜃尤,貌似在问不会有事吧?蜃尤也正揣摩着阎婆婆的用意,那阎婆婆已经瞬移出现在了左边的坟墓前,朝着空中的跃千愁招了招手道:“不用多虑,我若还有那打打杀杀的火爆脾气就不会在这里守墓了,下来陪我老婆子聊聊,我有些话问你。”
跃千愁顿了顿,爽朗的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一个闪身到了左边的坟墓前,在七八米高的墓碑前显得异常的矮小,墓碑上的暗红大字则像是张开的一张张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他给吞噬,让他有些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阎婆婆要问晚辈些什么东西?”跃千愁恭敬问道。
阎婆婆走到墓碑近前,抬手摸上了“太叔宣”那三个相对较小的字体,一阵抚摸后,手掌落在了那个“宣”字上,偏头看着跃千愁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好像自称叫做跃千愁吧?”
“婆婆果然是好记性,晚辈才随口说了一次的名字,婆婆就记住了。”跃千愁无比惊叹的拱手道:“不错!晚辈正是叫做跃千愁。”飞行梭上的两人同时露出恶心的样子。
“油嘴滑舌的后生,老婆子还没老到连刚听到的话就能忘记的地步。”阎婆婆摸在墓碑上的手收了回来,仔细打量跃千愁一阵后道:“才小仙初期的修为,不知道你修行了多少年方有如今的成就?”
见对方能一眼看穿自己的修为,跃千愁微微有些心惊,老老实实的回道:“修行岁月犹如白驹过隙,晚辈踏入修行一途,不知不觉已经四十余载了,碌碌无为了这么多年实在惭愧!”本想胡诌个几百上千年,但摸不清对方的眼力到底有多厉害,只能老实回答。
“四十来年就有了小仙初期的修为?”阎婆婆显得非常惊讶的再次打量他,道:“怎么会快到如此地步?看你根骨资质也并非上乘,莫非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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