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颤了颤,久久的,却终究是说不出一个字。
“既然不敢保证,现在就给我乖乖躺好!”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夏飞青将她重新压下。这一次,她乖乖收音了,没有多余的一个字。可是,身子,连同搁在一旁的双臂也僵直着,一动不敢动。呼吸,更是收紧。
就着窗外的月色,夏飞青看了眼她绷得紧紧的面部线条,终究是,一点一点松开了她,躺到另一边。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勾唇,带着几许苦涩的玩味,“你这副样子,让我有种错觉,我们以前什么都没做过。”
“你不要胡说八道!”
“前一年和我睡觉,你哪天不是这副样子?一副随时提防我会侵犯你的样子。”
“你够了”黑暗里,她难堪的将脸别向另一边。现在提起过去,难堪里多了些难受。
夏飞青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真的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枕着双臂,发着呆。
她将脸悄悄别过来,偷瞄了他一眼。但是,这种感觉,心虚得就像是做贼一样,她飞快的又转回脸去。
“别看了。”那样细小的一个动作,他却发觉了。她当下就红了脸,刚想分辨两句,就听到他轻似叹息的声音响起,“安心睡吧,我不会动你。”
虽然,他很想!
而且,他就躺在自己身边,他脑海里飘着的就是昨晚在那小小的空间里,对她上下其手的香yan画面。
不!
不能再往下想。再想下去,他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
而赵兰兰呢?
她的想法,要比他的多而远。她想的是
“你不是已经找到新的结婚对象了吗?”她开口问。
他闭上眼,懒懒的回答:“嗯,那又如何?”
***
“是你说你不希望我们还有什么关系,更不希望我这个前妻给你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所以,我们这么睡不是,是躺在一起,如果余宁娇知道的话,你要怎么解释?”
夏飞青有片刻的沉默,而后,动了动身子。他身形高大,重量不轻,这一动,整个床都跟着动起来。赵兰兰总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说不出的暧昧。她忍不住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其实,这个男人是很坏。明明就不是个正人君子,可是,还要装成绅士的模样。结婚很久,并不碰她。
对于那方面,赵兰兰是没有经验的。所以,最初时常发现他大半夜的往洗手间里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意和母亲提了一句,结果,母上大人如临大敌,以过来人的经验断定他是肾不好,将来婚姻性生活各方面都会出现问题,所以,得补补肾。
结果,夫妻俩被急召回去住大半个月。那几天的餐宴上全是补肾大餐。
夏飞青这人精明得很,一天两天,他也没说什么。两天三天下来,看赵兰兰的眼光越来越不对。赵兰兰心虚得很,被他那眼神盯得更是浑身不自在,连一双眼都不敢和他对上。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沾床边装睡。
到第四天的时候,夏飞青受不住了,严刑逼供。要知道,这么补下去,熬不住的是会补死人的!更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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