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做足了心理知道,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箭到弦上的这一刻,毫无经验的雅情还是害怕了。
两手被捆住,她无法动弹,只得蹬着双腿作困兽之斗。可她的力气怎么能同他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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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不许再乱动!会伤到你!”
痛楚却满满都是宠溺的语气,让雅情鼻尖一酸,眼泪又滚落出来。
今晚,她可不可以贪心的将他这些温柔当做是对自己的?
缀着泪的清瞳微微偏过去,锦羽布满细汗的脸就在自己眼前,离得那样近,仿佛连睫毛都能数得清楚。和锦羽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刻离他这样近过。
雅情贪恋的凝着他,心念一动,凑过红唇,颤抖着,试探的轻轻吻上他的唇。
他一颤。飞快的,将被动化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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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激//烈的欲//火,持续着继续,燃烧着她们。
翻来覆去,他都不曾放过她。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终于放过她。沉重的身躯,趴在她背上,睡着。
耳边,传来均匀而餍足的呼吸声。
雅情知道,今夜这场春梦,到此便是真正结束了。酣畅淋漓的激情后,心底浮出来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伤感。
无法想象,明天一早醒来,他若发现躺在怀里的不是研研,而是她,那会有多么的难受
她,不希望他难受。所以,现在她必须尽快离开。
好在捆住她双手的领带已经在刚刚的折腾中松了不少,她随便挣了一下就松开了。推开还趴在背上的他,塞了个枕头枕在他脑下,才捞起衣服胡乱的套上。
回首,凌乱的床单上,那抹嫣红,还是刺痛了她的眼。
吸了吸鼻子,没再停留,推开门离去。
今晚的一切,就当只是个梦!
离开前,雅情一回首才猛然发现,这哪里是1129号房间?根本是1126!
——刚刚服务员经过时,见到数字松动,早让人来重新粘合好了。
看来,这当真是上天给她开了个大玩笑。
翌日。
锦羽是被轰然作响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头昏脑胀的伸手去摸了手机贴在耳边,萧母在那边催促,“阿羽,怎么回事?大家伙这都要去接新娘了,你当伴郎的怎么这会儿还不来?”
温软的声线传过来,锦羽摁了摁胀痛的眉心,“我知道了。妈,仪式还没开始吧?我马上过来。”
“嗯,你快一点。”
萧母挂了电话,锦羽撑着身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可下一秒,他整个人愣住、皱眉。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昨晚
床上鲜红的血迹,和一旁斑驳凌乱的痕迹,都印证了他没有记错!
该死!昨晚上到底是哪个蠢女人跑到他房间里来,被他夺了第一次?印象里,他始终把她当了舒研研。可只要稍微清醒一点,便会知道,这种时候舒研研早在美国念书了,哪里会睡在他床上?
而且,昨晚那股清新的气息,和研研完全不一样。昨夜的味道尤其的细腻,丝丝缕缕,飘荡在空气里,仿若蒲公英一般。
即便他喝醉了,仍旧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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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份心动,才让他疯了似的,管不得她是不是处反反复复折腾了她好几次。竟连套都没顾得上带!
该死的!锦羽烦躁的从床//上下来,深邃的视线沉沉的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想找到些属于她的踪迹——他不知道自己若找到她了能干什么,但潜意识里,他想看看昨夜在他身//下承//欢,让他那一刻那样心动的女人到底是谁。
可,她到底什么也没留下,只是在地毯一角发现一个闪烁的珍珠耳钉。
锦羽弯身拾起来,将那细小的一颗拿在手里把玩了下。良久,若有所思的勾唇,将耳钉顺手收进了裤兜里即便用冰袋敷了一整夜,但脖子上那些痕迹还是那样触目惊心。雅情懊恼锦羽昨夜的激烈,但想起来仍旧觉得面红耳赤。
好在婚纱是高领的,换婚纱的时候,她不让任何人进来,只一个人坐在穿衣镜前。
怔忡的望着装扮好的自己,那一瞬,没有半点儿欣悦之情,反而满心都是酸楚。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脖子上的吻痕,微微颤栗。如果,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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