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更他么白净我心里骂了一句之后,头也不回跟着罗四维向着东面的出口走了过去。
吴老二看我气鼓鼓的样子,嘿嘿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其实吧,我和雷家小娘们儿真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她没嫁人没死过男人,不合我的口味要是她真成了你弟媳妇,过两年你弟弟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没毛病了”
“要不你现在就把他弄死,我也少操这份心了”发了句牢骚之后,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当下对着吴老二继续说道:“打听个事啊你到底多大岁数?之前说什么四十多不到五十,这几天下来我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啊。你们都是连长生的,那个怪物高升一千多,你才四十多而且你哥哥吴老大还那么有本事,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所以说得有个好身板。”吴老二拍了拍胸脯之后,继续说道:“我们哥俩也都是托了这皮囊的福了,原本这身子一直没魂魄,被吕万年师徒俩养着。他们也活了几百年的年头,把这皮囊养的结结实实,最后便宜我们哥俩了。这身体原本就养的很强横了,可惜我没怎么学吕万年那一套,要不哪还有吴道仁什么事”
“问你多大,打什么马虎眼。”走在前面的罗四维回头看了一眼吴老二之后,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岁数太大了,自己都忘多大了?”
吴老二嘿嘿一笑,说道:“你说我这辈子上过多少寡妇的床,这个可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不过活了多大岁数,这个怎么可能忘。吴某人我今年正好四十八”
他这话刚刚出口,我和罗四维同时找到了破绽:“不对!上次在火车上你说自己四十三的”“吴老二你真是记不清了,在北平藏金子的时候,你和哥们儿我说今天四十六了”
“我真那么说过?”吴老二眨巴眨巴眼睛之后,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就那么一说,你们还当真了。我这是和小寡妇胡说八道顺嘴了,你说人家二十八九,三十出头的正是好年华。我说自己快五十了,还不把那些小寡妇们都吓走了?这么多年胡说八道,今天说三十九,明儿说四十三的。说的自己都乱了我自己都忘多大岁数了,兴许过了五十?”
我看了一眼还在胡说八道的吴老二一眼,说道:“那你总记得是那一年生的吧?”
“就是有皇上的那一年”吴老二抓了抓头皮之后,继续说道:“不是光绪就是同治,在不就是咸丰、道光。他们满洲皇帝的年号都差不多,谁知道是哪个?”
“好嘛,你这一下子又支出去一百多年”罗四维打了个哈哈之后,继续说道:“说实话,我们哥俩也没指望能从你嘴里听出实话来。我估计或许连你吴道义这个名字都是假的,无所谓了哥们儿也不打算再和你们这些人打连连了,这次的事情完了之后,哥们儿就把欠你的金子都还上。然后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隐居下来什么罗海山也不想了,置办两垧地,娶个老婆再生俩儿子。下辈子做个地主,不理会什么淘沙,长生的破事儿了”
说话的时候,他带着我和吴老二进了一条狭长的甬路。应该就是之前他们被周初一带进来的道路了,因为罗家人都是行家,姓周的死鬼并没有带他们去闯几关。故意的走了唯一一条生路
一直往前走,路过了一个好像是牢房一样的房间时,罗四维指着房间说道:“就是这里,我和我家大爷爷被关了好几天。就给我们水喝,想吃东西只有实心肉。不吃就硬挺着,幸好你们来了,要不然的话,到现在估计我们爷俩也被活活饿死了。”
举着手电扫了一眼罗四维口中的牢房,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不过在门口能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看起来这么多天他们爷俩便溺都是在里面解决的。
继续往前走,又到了一个满是书籍的仓库。这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架子,里面有纸质的书册,还有竹木订成的竹简,还有不少刻在石板上的骨文。这时候,走在前面的罗四维继续说道:“这里面周初一带着我们来过一次,里面都是历朝历代记录长生不老的典籍。后来他和大胖子三炮都出门了,那个高升索性亲自过来找我们爷俩聊天。”
说到这里的时候,罗四维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根据高升自己说的,它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年,收了好像周初一和廖三炮这样的徒弟几百个。收了之后就教授他们长生不老的法门,一开始的确强身健体,也有了一些本事。不过十几年之后,这些人的身子就开始发生变化,最后变成了猫猴子。
高升就利用他们还是人模样的这十几年,把他们打发出去,寻找其他长生不老的法门。这些典籍都是这些年来收集齐的,还要给他去偷抢黄金,来维持这里的用度。当中有的人就在外地,身子发生变化成了猫猴子。变成了这些怪物之后,它们的智力快速下降。于是那些地方就有了猫猴子的传说到地儿了,这里面就是机关的总控。”
说话的时候,罗四维推开了一道木头大门。里面是无数根铜线在一起,这些铜线当中有一些已经断开。根据我的猜想,应该是之前被我们那些人破坏掉的机关。
进来之后,罗四维走到了当中铜线最为密集的位置。伸手抓住了捆绑住铜线的木桩,也不知道他在木桩上做了什么手脚。所有的铜线开始发出:“噶蹦嘎嘣”的声音,随后这些铜线开始绷直。片刻之后,绷到了极限的铜线“啪!”的一声,数百根锈迹斑斑的铜线同时崩断
“成了,哥们儿我的活儿算是干完了”罗四维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高升藏金子的地方我也知道,不过我们要先原路返回”
说话的时候,罗四维带着我和吴老二从机关房里走了出来。走到了收藏书籍的仓库,准备穿过去的时候,我们三个人突然同时停下了脚步。心里都是一个念头:这里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