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我自己想办法去捂,也挺不好整的。
剩下的事儿就好办了,在小刘的配合下也方便快捷了许多,因为二丽的情绪过分悲伤,这些村民都很有默契的没人去追问她这些被咬死的鸡啊什么的赔偿,谁也不想再在二丽的伤口上撒把盐,当然,这也归功于村子里一直以来就淳朴的民风,按照表叔的说法就是大家往上数三代都是一个村儿住着的,谁不知道谁啊,这事儿既怪不到二丽的头上,也怪不了四姨姥,因为四姨姥要是活着的正常人,她肯定是做不出这事儿的,变相的希望村民都网开一面,不要过分追究这事儿。
我跟小刘开车送院子里的村民各回各家,并且连夜挨家挨户的嘱咐不管院子里发生多大的声响夜晚也不要出门去看,等到白天没事儿了,再一家派个代表到表叔家的院子里‘开会。’
警笛声真真儿的是响了一路啊,大半夜的听这玩意儿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抓什么特犯要犯,但是奇怪的是路过之处居然连狗都不叫唤一声,一路上除了这凄厉的警笛声,别的啥动静都没有,家家户户的院子里大门口也都开着灯,照的一些地段路面都是哇亮的,这景象,我想除了年节能在这个时候看到大概都是四姨姥的功劳了。
当时已经很晚了,整个村子,不算是全家都出去打工的,只要是家里有人的,没一户是在家里安心睡觉的,等到我们进去的时候,第一句话都是满脸惊悚的告着四姨姥的状,一些家里的鸡没被咬的,也是被四姨姥踩房盖的声音弄醒了,去院子里一看,就算是不跟四姨姥近距离接触,也被她飞驰的身影给震撼到了,我倒是挺佩服四姨姥的,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做到了‘屠村’的效果。
不夸张的讲,等到再回到表叔家,天都亮了,各家各户的派出的代表也陆续的来到表叔家,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挤着,我拿着个大喇叭站在个凳子上,跟大家说着三点注意要领,一,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出门,二,都把家里的大蒜拿出来挂到大门框上,因为大蒜的气味大,不论是尸还是猫都是十分讨厌的,所以挂上大蒜最起码可以保证四姨姥不会有恃无恐的进门,第三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希望大家不要过分紧张,以讹传讹,今晚肯定会把这事儿解决,让大家放心。
一个上午,一波一波的人过来,我讲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挺不住了,就换小刘上去,小刘也挺不住了,就换表叔上去,等大家都轮了一遍之后,嗓子也都哑了,水也顾不上喝,饭也不顾上吃,忙活到下午的时候,我一出门,发现村里大道上空空如也,整个村子也都静悄悄的,之前喜欢在门口坐着闲聊嬉闹的老人孩子也都不见了,大家都很自觉的在房门口挂上一串大蒜,之后紧闭大门,我缩了缩脖子,越发闷热的天儿居然有了一种萧瑟之感。
“娇龙,剩下我们还做什么。”表叔的嗓子哑的厉害,多少也有点上火的关系。庄丽岁亡。
我回过头,看了看同样眼圈发黑的小刘:“我要一盆鸡血,再把昨晚上那个小海找过来……”
“小海,找小海做什么?”小刘不解:“那孩子啥也帮不上,昨晚被撵的都岔气儿了。”
我微微的吐出一口气:“今晚他还得被撵一回,如果他不行的话,就得找出一个比他跑的还快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