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陆嘉逸一笑,道:“既然叶小姐有事,那我就长话短说。”
“很简单”,陆嘉逸道,“我知道叶小姐对沈墨很有些敌意,其实我并不反感这种敌意,反而觉得这种敌意对我来说是个有利的机会,能够帮我给沈墨和萧北制造矛盾。但是我有必要提醒叶小姐一句,你的敌意,只能保持在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小打小闹的范围内。”
“叶小姐如此聪明的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不明白啊 ……”叶诗雅笑靥如花,道,“我是很喜欢阿北哥没错,但是现在阿北已经和嫂子结婚了,我总不能去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吧。就像我能看出,陆总很喜欢我嫂子,但是陆总仍旧会保持在一个君子之行的范围内,不回去破坏人家的婚姻。”
陆嘉逸的眼神有些冷,看着叶诗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叶小姐不必和我装傻。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我不妨直接和你说。你在感情上让沈墨受伤,我非但不会管,反而会给你鼓掌;但如果你敢在身体上或是其他事情上伤害她半分,我要你的命。这下听明白了?”
叶诗雅也不恼怒,只是看了下左右,道:“陆总,我今天真的有急事。其实我原本是打算和您好好谈谈的, 因为……我这里可能有陆总您很感兴趣的东西。所以现在您说的话,我说明白也明白,说不明白也不明白。还是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吧。”
陆嘉逸有些诧异,心想叶诗雅能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要给他?但是这女人看起来很有心计,手段不少。因而只是一点头,道:“好,那以后有机会再说,你去忙。”
“我欠您一顿饭,陆先生。我先告辞了,有机会一定要请您的……”叶诗雅笑道。
陆嘉逸一声冷笑,点点头,转身往电梯间那边去。
不知道这女人在耍什么花样,只不过这女人如果想要用什么所谓的“你感兴趣的东西”,来控制他的话,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出了医院,叶诗雅唯一的期望就是,沈墨今天千万不要醒来。
不然,她的所有准备都功亏一篑了。
如果沈墨醒了,吴天还会帮她动手吗?不会了吧……那样可是太容易暴露了。吴天这种久在道儿上混的,口口声声说着“重情义”,但实际上,最不看重的也就是“情义“二字了。这种人,都以“情分”、“义气”作掩护,但做的都是背信弃义,忘情负恩的事情。
好在今天已经成功提起了陆嘉逸的兴致,也算是有了一半儿胜算。
狡兔三窟,吴天的一套低调的三居室中,梁红正在给吴天做早饭。忽然响起那个叫醒他们的电话,抱怨道:“谁啊,一大早晨就打电话?哪个手下这么不开眼,不知道咱们上午都是睡觉的吗?”
“叶诗雅。”吴天道。
说着,有些感叹道:“你们女人啊,狠起来可真要人命。”
“怎么了?”梁红随口问道。
“这女人不简单哪”,吴天道,“让我去杀人呢。”
确定了叶诗雅的确是铁了心要杀沈墨之后,吴天并不想瞒着梁红。毕竟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大事。
“杀谁啊?”梁红也没太当回事儿,随口问道。
“萧北的太太,沈墨”,吴天道,“你说这女人狠不狠?为了感情问题就要杀人,倒像是咱们道上女人的作风。”
梁红愣了愣,问道:“你答应她了?”
“是啊”,吴天到厨房来,道,“毕竟是叶老的女儿,长这么大只开口求我这么一件事,我能不去做?如果真的能因此而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人,也算是对叶老的报答。”
梁红点点头,道:“哦。”
吴天忽然想到什么,道:“因为选妃的事情,你好像和沈墨关系不错。可别去告密哦……”
“哪儿能啊……”梁红笑道。
“相信你也不敢背叛我”,吴天笑道,“也不忍心哪,是不是?”
天哥要杀沈墨……梁红心里直打鼓。
墨那孩子不容易,这么多年,虽说她们并无什么联系,但是当年选妃的事情给她印象很深刻,以至于看到沈墨能有如今的生活,是打心眼儿里为她祝福的。并不希望这样一个好不容易才熬出头儿的女人,在好日子刚开始的时候,就死于非命。
天哥走后,梁红一直在屋里徘徊不决,想着到底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给萧北。虽说她对天哥的事情不是全部了解,但是对萧家、对萧玉山,天哥似乎并不如表面那么服从。从这次敢为叶家的女儿去杀萧家的儿媳妇儿这事就可以看出一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