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个小手术,但毕竟也要在医院里住上几天,所以展翼飞因病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展扬集团传开来,自然也就传到了总部和展家。
汪冰燕得到消息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真是老天无眼,怎么就没得了不治之症呢?”
展宏图就坐在她旁边,却根本没有反驳这句话,而且眼里是显而易见的遗憾,似乎也觉着汪冰燕说的有道理。
最近他们在公司里的处境是越来越堪忧,虽然他还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但心里不服他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特别是叶寒英从荣城回来之后,有些股东们就算嘴上不说,可言谈间无一不带着淡淡的讽刺。
展翼宁手里摆弄着新买的手链,“依我说,现在就是个好时机,他住院天天用药,找人做点手脚不行么?反正我看要是再不让他失去管理能力,展家不出明年就得到他手里。”
众人陷入沉默,片刻后,汪冰燕问始终没开过口的叶寒英,“寒英,你是怎么想的?”
叶寒英自从去了荣城之后四处奔波,人比原来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就跟要被风吹跑似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上面留着这次他去荣城之后“意外”受的刀伤,一条长约四五公分的疤痕醒目地停留在他的掌心,就好像在提醒他永远不要大意。
“项军回来之后展翼飞身边的防护就更严密了,这时候打他的主意没那么容易,而且他们现在住的医院是陆军医院,那里的人跟展宏英私交甚笃,想要在药物上做手脚也难。”叶寒英转头看向展宏图,“十四年前,您就不应该让他活着回到展家,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麻烦了。”
“我怎么会想到他能发展到今天?”展宏图眼中带着阴郁,主要是他确实没料到,展翼飞每次都能完成他认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害得他就算是想在公司里打压都打压不了,而且反倒让越来越多的人信服展翼飞!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展翼宁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都被人看成是私生女就觉得一阵憋气。称赞声全是给展翼飞的,而她连被认可为展家的后人都这么难!她不服!
“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汪冰燕给展宏图倒了杯茶,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换个角度入手。展翼飞自身的警觉性很高,但是他身边的人可不一定吧?”
叶寒英深深地皱了皱眉头。其实依他的本意,他是希望商业上的事情就用商业竞争去论输赢,但是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差了展翼飞一局。
还好,他手里还有一张没亮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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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飞一共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这三天林玉童天天陪着他,时不时还给他讲讲故事什么的,充分展现了什么叫来自另一半的温暖。就是没事就笑话一下“鸟毛君”这一点特别不能忍!有好几次展翼飞都被笑得抓狂,恨不得把林玉童抓过来按床上大战几百回合。可惜了,现在是有心但身体情况不允许。
林玉童感觉展翼飞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展翼飞目前走动得还不能太快,最开始这几天一直要小心。他于是扶着展翼飞慢慢往屋里挪,谁知还没挪到台阶处就出了一场意外。大款从楼上飞扑下来,一下子把高文亮扑得一趔趄,高文亮额上瞬间冒出冷汗!
高文亮站在那儿不动了,呼吸也稍有些粗重。
项军离得最近,看出异常,“怎么回事?”
以高文亮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只是被扑一下就这种反应!
展翼飞跟林玉童也停了下来,展翼飞说:“小高你没事吧?”
高文亮摆了摆手,一步步往沙发处挪,挪到地方的时候他长出一口气,见大伙都关切地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只是肌肉拉伤而已,过阵子就能好了。”
“去医院看了吗?”林玉童问。
“看了,药也拿了,你们不用这么看我。该忙什么忙什么。”说罢手放到腰上捏了捏,然后把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的大款给喝住了,“不许再扑了!”
“嗷呜……”大款站到沙发边上仰脸看高文亮,被拒绝了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药在哪儿呢?这几天我根本没看见你喷。”项军摸了摸大款的黑狗头,“别哭,先自己玩儿。”
大款摇摇尾巴,爪子搭在茶几上,一边看着项军跟高文亮的眼色,一边偷偷从糖果盘里扒拉出一粒水果糖,然后叼在嘴里,眼巴巴瞅着。
高文亮直接被它给气笑了,“吃一块吧,看给你馋的。”
大款赶紧撒欢儿跑了,找个地方撕了糖皮,还特别懂事地把糖皮扔进了垃圾筒,因为它知道,不这样以后就再也没糖吃了。
林玉童一看反正有项军,就把展翼飞先扶到楼上去,之后下来就进了厨房。展翼飞这两天都没吃着什么顺口的东西,来的路上就跟他说想吃小鸡炖胡萝卜,还要配杂粮饭跟清脆爽口的小拌菜。林玉童知道,展翼飞长这么大头一次生病住院,而且以前病了也是没什么人管,所以左不过是些小要求,他也不舍得拒绝。
项军朝厨房看了一眼,“林子,你那有药酒吗?”
“有,你等会儿我给你找。”之前来的时就把展翼飞买的药全都带过来了,所以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你项的你要干嘛?”高文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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