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嫌恶的踢了顾容裳一脚,顾容裳看似不动,但那一脚几乎没有踢到她的身上。
为首的官兵又往软榻的方向看了过去,因为有粉色的纱帐,加上窗户半关着光线就有些朦胧。隐隐约约的能够看见有一个身材高大和身形较小的男子坐在软榻里,两人身上的衣服皆是凌乱不堪,看着极其暧、昧。
墨战是背对着他们坐着,就像是被抓、奸在床不愿在人前丢人现眼的负心汉,到没让那官兵头子怀疑。
“你男人玩儿小倌儿怎么到酒楼里来了?”站在官兵头子身后的一个大头兵看着没那么好糊弄。
顾容裳重重的吸了吸鼻涕,那声音荡气回肠……好不恶心!
“官爷是不知道,这死男人偷了钱,又爱显摆,这不就把人带出来了……这把人带出来可是要花更多的钱啊……我那可怜的儿子眼看着就要娶媳妇了……官爷,你们来的正好,把这不要脸的臭男人给抓了!关个十年八年的,看他还敢不敢!”说完,顾容裳又弹簧似的跳的起来,激动的抓住官兵的袖子。
“不,不关我的事,不要抓我……”坐在软榻上的夜小马看那些官兵不动,便咬牙装作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想要从软榻爬起来,嘴里还不停的求饶。
那官兵脸上的神色有一丝的松懈,嫌恶的甩开顾容裳。“滚,滚,你以为官府那么闲,屁大点事都管?”
“走,到下一间去看看。”
说完,那些人也不再管他们,转身走了,走在后面的几个官兵还有些猥、琐的看了夜小马一眼,那眼神……要有多露骨就有多露骨。
气得小马哥恨不能上前把他们都踢爆了!
“这就是你想的好、主、意!”夜小马额前青筋直跳,活了近三十年,他知道他的皮相是迷惑了不少人,可却从来都没有人敢说他鬼医是小倌!这个女人简直大胆到无法无天了!
要不是好奇她是如何救醒了墨战,他今天非把她的皮给掀了不可!
顾容裳贴到门边看了看动静,那些官兵检查了一圈发现没有找到人之后就离开了。
“呼,真是好险啊!”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做点什么。
“那个谁,我可是救了你的,为了感谢我,你是不是要有点表示?”来到软榻前,顾容裳推了推一动不动的墨战。
本以为他是坐着闭目养神,谁知道她那么一推,他的身体便倒了下去。
“诶……”顾容裳皱眉给他诊脉。
“怎么回事?”夜小马急跑上前。
“是太过虚弱了昏睡过去了。”顾容裳刚要放开墨战的手,发现他左手的拇指上带了一枚纯黑的玉扳指。那玉黑得通透,一眼看过去没有一丝的杂质,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极品!
她心电一转,趁着夜小马不注意就将那玉扳指脱了下来。
她今天因为他担惊受怕,还废了不少好药,要他一个玉扳指不过分吧?
“这人我救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夜小马给墨战诊脉,发现他的气息平息了许多,身体也没那么热了。便转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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