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如果不能让她知道的,他从来直言相告,或者沉默,但是从来没有欺骗过她。
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彻彻底底放了下来,她脸上绽放灿然笑容,扑过去抱住他--手抬到了原本习惯的高度,放上去手感不对,才蓦然意识到对方身量变化,以前腰的位置,现在大概是臀部。本能地捏了捏,嗯真是柔韧紧实的*。
“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真诚道歉。用毛茸茸的脑袋撒娇地蹭着对方的胸口,手顺势从臀部滑回劲瘦的腰身,捏了捏,结实有力,值得期待。
死神:“……啧。”一如既往会找事。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提开她揩油的爪子,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让对方仰头直面他。
“你的承诺。”别有深意的话语低低回荡在安静的客厅,余音绕梁。他低头凝望着她,眸子倒映着少女霞染双颊,水眸盈盈,红唇倾吐真挚的诺言,“我的身心、我的灵魂,全部属于你。”
“如你所愿。”下一秒,毫无防备的郝萌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屈膝压制住她的腿,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往日里情绪深沉的眸间,似有星星点点的火光迸溅。
修长的手指并拢又张开,伴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郝萌身上的校服以扣子为中轴线寸寸开裂,暴露出少女青春姣好的*。
遐想已经的美梦终于成真,来的太过突然,郝萌一时还没回过神,塔纳托斯俊美无俦的脸蓦然放大,柔软的嘴唇被强势的含住,不同于以往大部分时候是她主动,对方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气势蛮横汹涌,仿佛宣告它才是她的拥有者!
郝萌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仰起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以绝对臣服的姿态,不自觉地发出软糯的嘤咛。胳膊也主动环绕上了男人的脖颈。
激烈的吻唇舌交缠,连舌根都被吮吸到生疼,啧啧作响,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对方此刻霸气显露的独占欲,让她身心一阵战栗的快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校服已经散落一地,少女的身体在橘色的暖光下发出莹白圣洁的光辉。
男人紧绷的大腿顶进了两腿之间,裤子光滑又硬朗的质感刮擦着光裸的肌肤,修长有力的手指所到之处都像遍布的火种被点燃。
男人大掌紧锢着她的纤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少女急促的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就像剥壳的荔枝果肉一样诱人。
她望着他,那双眼波光粼粼,流淌着痴迷的情愫,仿佛被她看着的人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完完全全把自己敞开在他面前,宛如菟丝草般柔弱无力。
可他却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了几个小时前,甚至更久之前,另外的世界中,单薄纤细的她手染鲜血,笑的天真又无邪。
只有他,看到的是完全真实的她。
“我的身心、我的灵魂,全部属于你。”软糯而坚定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既然如此,他就要在她身体彻底崩坏前,完完全全掠夺属于他的。
眼神蓦地深沉,他抬起少女的腰身,紧要的地方不断摩擦温度攀升。
空气浮动着暧昧的气息。
--然而,由于技术生疏,始终不得要领。
灼热的触感折磨的郝萌不上不下,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断断续续呻/吟着问,“你、哈……不会?”尾音带着点好笑。想来也是,纯情的死神大人,怎么懂得人类的情/爱。
回应她的是对方埋头在她锁骨不忿咬了一口。
“嘶”对于死神跟狗一样喜欢咬人的癖好,她也是无奈,索性摸索着握着对方手,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含入口中。
男人身形一僵。
食指指节被一点点含吮,直到半截手指被唇舌紧紧包裹着。她吸得用力,他甚至能感觉到贴着指腹的软舌随着吮吸而蠕动,喉间不禁剧烈的滚动了下。
半晌后,她放开他,湿漉漉的眸子泛着水泽,雾气氤氲,羞红了脸,“像是这样。”
他低头,看着指节上湿亮一片,脑子里犹如一道炫目的闪亮劈开了黑夜,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不再犹豫,他以实际行动回馈少女的倾情教学。
夜还很漫长。
“嗯……”郝萌宛如一叶扁舟,被波涛壮阔的潮水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身心和灵魂全部合二为一,快感汹涌又尖锐,一浪接着一浪不肯停歇,身体时刻处在失控的顶点,快要被炽热的情/欲融化了。
“啊--”忽然一仰头,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又夹杂一丝愉悦,一声压抑的短促呻/吟从喉间溢出。
与此同时,男人低哑的喘息跟着响起,空气也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她闭目,羞红了脸婉转承/欢,被对方喑哑撩人的声音勾的心驰神荡。没有看到男人凝视着她时灰眸沉沉的眼底一闪即逝的火光,有着把人生吞活剥的炽热欲/望。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空虚了千万年的神祇,汲汲索求着从未有过的温度去温暖自己冰冷的身躯。这样浸润灵魂的温度,只要感受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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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
郝萌后悔了。虽然她也很想试试传说中的一夜七次狼,但是她显然忘记了,死神大人不是人。
所以体力耐力学习力……都非同凡人可比。
整整一个晚上,从客厅到卧室到洗澡间再到卧室,对方还无师自通解锁了十八般姿势,折腾的她腰酸背痛,偏偏自带死神的力量,就算想昏也昏不过去。
死神简直像是把之前千万年孤独一人的份都给补上一样,不知疲倦地贪婪索取。郝萌简直痛并快乐着,再一次深深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快要天亮,郝萌已经有气无力,彻底瘫软。原本想请假,可想着和黎落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能相处一天是一天,便硬生生拖着仿佛被□□了一百八十遍的身体起床想上学。
然后,看破她想法的死神大人又怒了,把她拖回床上,又是一整个白天的蹉跎。
傍晚,郝萌接到黎落的电话,“萌萌,老师说你生病了不舒服,今天请假。你现在好点了吗,我过来看你。”
“不不不,”郝萌差点没从床上蹦下来,“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盯着她的罪魁祸首,一缩脖子,“不用来看我了,明天学校见。”
好不容易说服了担心的黎落不要来找她,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挂断了电话,舒了口气想去做点饭吃,腰身忽然被人一勾,身不由己往后倒去,倒在一个高大结实的怀抱中,把她搂的严实,微凉的鼻尖磨蹭着敏感的耳垂,“哪里都不准去。”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餍足的味道,一直空落落的肋骨那里,仿佛终于填补上了什么,灵魂也变得完整了。
郝萌有气无力,“我饿了,我要吃饭。”这具身体到底还是普通人,折腾了一整个晚上加白天,就算有死神力量加持,也好饿。
腰上的大掌握的更紧了。平日里生人勿进的冷酷死神,把较小的少女整个人环抱在怀中一刻也不放开,这里就是他的绝对领域,觊觎者,死。
亲了亲男人冰冷的嘴唇,对于塔纳托斯表现的独占欲,抗诉无果,郝萌选择……继续快乐,并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