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这是?”
上一次带来就说的过去,但是这一次带来就说不过去了,这种事情带一个女人来的确是不合适啊。
“老雷,没看新闻吧?”冷冽吹了吹茶,看着雷少岸。
“新闻?”雷少岸眯起了眼睛,“我可是天天都看啊。”
“说娱乐新闻,我不知道你天天看新闻啊。”
“娱乐新闻啊?”雷少岸笑了一下,“那倒是不怎么关注,毕竟我已经不受那些小女孩喜欢了,新闻上都没有我,我还看什么?”
“那等你看看,就知道这是谁了。”冷冽喝了一口茶。
雷少岸微微一怔,随后冲沐之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沐之礼仪得体的回了她一个大方的笑容,拿起了手边的茶。
“如何?”雷少岸看着冷冽。
冷冽沉声道,“从一入口就有的醇厚甘甜,到入喉之后的清香,一口就唇齿留香。不错。”
“冷少既然给了这么高的评价,那我就借冷少吉言,这茶上市的时候,销量大好。”雷少岸笑眯眯的。
“老雷你这话说的,什么时候这有着雷字的茶不是抢手货?”冷冽应话。
冷冽在这里又变得十分健谈,话说的滴水不漏。
左亦良倒是一句话都没有开口,雷少岸好似也习惯了一样。
那个丁阔海被绑在那里,满身的鲜血,有干涸的,有新的,应该是不停的拷打,才会留下新旧不一的鲜血。
在这样的坏境,两个人还能谈笑自若的品茶,的确是一市巨头该有的风姿。
就好像看不到地上那个血腥的人。
客套过后,进入正题了,冷冽先开口,“谁指使你的?”
丁阔海一动不动。
“冷少,鼓膜穿了,听不到。”雷少岸指指耳朵。
“鼓膜穿了?”
沐之看不到冷冽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此时不太好。
“一直不说,什么都不说,就一直拷打,手下没个轻重,骨膜就打穿了。”雷少岸抱歉的说道。
沐之又拿起了茶。
她不会喝的,但是还是要装一下的。
丁阔海目光呆滞的看着昂贵的羊毛地毯,怪不得看不到他见到左亦良和冷冽有什么变化。
原来听不见了。
“老雷,你这样可就叫我们为难了,这聋了可怎么问?谁指使的都问不出来。”
“是,冷少,这真的是我疏忽了,随便一个新来的小痞子就上手了,下手不知道利害,就成这样了。不管怎么说,我有责任。”雷少岸的脸上带着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样,冷冽也不好发火。
但是雷少岸这样,的确是加重了事情的麻烦性。
丁阔海听不见,就一定不会开口说任何东西。写给他看,他是不会看的,更不会写出答案。就算砍了他的手都没用。
不然也不会如今一身伤,骨膜被人打穿。
就算他们谁都知道这就是丁家在背后下的手,但是没有证据,也不能找上门去,也不能直截了当的动手,毕竟都是这S市的一块巨头,总要是互相留点面子的。
更甚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最先动手的人,一定会被后来的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