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显然是有什么心事。
“骚年,我看你眼观天宇,心却游离于太虚之外,想是到了人生的迷茫期,这样吧,我给你指条明路,打篮球吧!这都第三年了,虽然以前的你对我有所怠慢,但佛尚且割肉喂鹰,只要你说一声我想打篮球,我立马收你当唯一的弟子。”
这人,赫然是一中教师中的奇葩——赵翔。
听了他的声音,左鸩枫那许久未动的身子竟然转了过来,他十分严肃的开口道:“我想打…你妈!”
原来,从高一以来,左鸩枫只要在校园中就会时不时碰巧偶遇赵翔,一见面,他开始循循善诱,让自己投身篮球事业,左鸩枫不胜其烦,他觉得这个人脑子有病。
而且,凡是碰到赵翔的时候,都是他落单的时候,否则他真想让身边的兄弟见识见识这个人间少有的极品傻逼。
“你!你!你这个家伙!竟然!搭理我了???”赵翔一脸惊恐地后退,原来左鸩枫早就对他彻底厌恶,无论自己怎么好心劝导,左鸩枫就纯把自己当成空气,唯一一次把他惹火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地捡起一块砖头,向自己扔来,若不是自己跑的快,恐怕已经被开瓢了。
“那是因为我没找到砖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左鸩枫冷声道。
“你!对我产生兴趣了!这是好事啊,骚年,虽然你的话语带着伤人的獠刺,但这是青春期的男生那即好奇又害怕受到伤害时自我保护的本能,没关系,我不是坏人!”赵翔竟然扯蛋都能扯得这么有艺术。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左鸩枫对他无奈了,真的是彻底无奈了。
他强行忍住了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回过头,继续看向远方,不理会这个喋喋不休的傻逼。
“骚年,人生就像打篮球,目标就像篮筐,那些困难就像是防守你的球员,他们贴身防守,让你无法投篮,一对一防守,让你无法传球,时间马上就要到24秒,是慢慢周旋突破,还是把希望寄托在队友?”
“不,不,都不是,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像你两年前那样,直接从别人头上骑过去,简单粗暴地把球扣进篮筐!好好想想你那时的感觉,然后放下一切,跟我打篮球吧!我等你好消息!”
说完,赵翔一脸悠哉地走了。
等他走后,左鸩枫回过头,看向赵翔离去的方向,眼睛眯起,带着别人看不透的光芒,离开了此地。
高一女生宿舍中。
啪!
凌红一拍桌案,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
“为什么!为什么左鸩楠处处顺风顺水!为什么她无法无天也没人来约束!为什么那么多人争着去跪舔她!为什么我想惩罚她每次都不会成功!为什么我心里的想法她好像就能察觉!她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为什么不去投胎!如果是人,为什么干的事却不像人!”
凌红此刻抓着自己的头发,两眼通红。
最后愤怒的她拍案而起,看向左鸩楠的床铺,忿忿喝道:“我偏不信这个邪!”
说完她翻动起左鸩楠的私人物品,突然她发现了一包已经开封的包装精致的物品,那竟然是左鸩楠生理期用的海绵宝宝……。
她阴森一笑,说道:“呦,人像个疯子,用的姨妈巾竟然是少女系列的,看你这两天的表现,你的好日子还没走吧!哼哼。”
说完她竟然将那整整一瓶辣椒汁倒在那里面,那强大的吸收力瞬间就将这辣椒汁吸收干净,因为这海绵宝宝本身就带点粉红色,那吸收的辣椒汁很快被分散到巾身每一处,颜色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差异。
倒完后凌红露出了阴森的笑:“哈哈,看看你这自视甚高的小公主娇嫩的小花蕊被这‘老岳母‘辣椒汁灼烧一下是什么感觉,你脸上的清高还在不在,哈哈哈哈哈!
中午,左鸩楠回到了宿舍,她秀蛾微蹙,今天是她好日子第二天,那小腹的疼痛还未过去,即便她是高傲无比的女王,终究也逃不过女人那点事,她打开了抽屉,看到了摆放在那里的粉红色物品。
“咦?我怎么感觉位置比我离开时向右偏了0.5公分?包装的褶皱也有种违和感。”左鸩楠疑惑道。
她伸出玉手从里面抽出一片,仔细摩挲了几下,然后略一观察,最后面无表情地将其放了回去,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一包新的,拆开,取出一片,向卫生间走去。
凌红此刻正吃完了饭往宿舍走,也许是心虚,也许是有点害怕,她当时并不在场,当她回到宿舍时,左鸩楠刚好从卫生间出来,见她额角带着些汗,凌红得逞地一笑。
她却不知,左鸩楠生理期的疼痛远超她想象,这额头的汗是因为疼痛所致,哼,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凌红,你的辣椒汁哪去了,拿出来分享下吧!”一名室友说道。
“那个…昨天刚吃完了。”凌红心虚,吞吞吐吐道。
“可是,昨天几乎还是满瓶的,你吃这么多辣,上厕所的时候不觉得火烧屁股吗?咯咯咯咯!”满宿舍娇笑,当然除了左鸩楠。
看着一脸冷漠的左鸩楠,凌红也尴尬地笑笑。
然而这时,左鸩楠却缓缓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