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干将血莫邪魂,多么好的一对鸳鸯啊,非要一起玩什么烤火——我就不信他真敢放我一桶,按说这事咱不亏,放点血换个法器,多赚啊,咱老博天生就有个商人的精明头脑!
“放血不行”他急着道:“你得赶紧过去,抓着这把刀,站在那块石头上,和它迎接第七道天雷,用天雷将你们淬成一体,人刀合一!”
“你说什么?让我去引天雷?”
这一刻,我不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我看到他沉重的点点头时,我连自己的眼睛都不再相信了,这小子一定是在唬我,他跟阿大多半是世仇,没办法报复人家,这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不能信他,绝对不能信他!
哪有没事自个儿找雷劈的?在山脚下,第一道天雷响起的时候,我还说别人在山顶上装B呢!
“阿泽,你听我说,咱们脚下这黑石,通体都是黑焱石,内里火热,却经岩浆滚滚灼烧万年而不坏,而这把刀,却是用千年寒铁所铸,为什么我要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材质来铸刀呢?”
我沉默,其实很想一巴掌把他抽成个平底锅,丫的让人放点血还能接受,他丫让我去招雷劈,你见过这种折腾人的没有?
“千年寒铁导通性比百年寒铁强十倍,炼成的法器至少能挥使用者两倍的威力甚至更多,但是脚下的黑焱石却不同,它是绝缘体!”
这老子早就看出来了,刚才第六道雷电劈下来的时候我们还穿着铁靴子呢,如果黑焱石是导体,现在都能吃上熟肉了!
“所以呢,虽然你会引天雷到身上,但是,绝大部分的雷电只是从你身体里贯穿而过,击到脚下的黑焱石上,并不会引起多大的伤害,我敢以性命担保,历史上的法器都是这么练成的!”
本来我心里有些动摇了,可是,天空中隐隐有闷雷声传来,眼看着第七道天雷就要降下来了,而且,这空中的云层越积越多,隐隐的就像搭在火山口似的,我甚至感觉到一股浓重的威压,直觉告诉我,这第七道天雷威力大的离谱!
“你少来,我不去,打死都不去!”
就算法器本来就是这么个炼法,我也不干,不死书生被青青劈了一下,脑门上到现在还秃着呢,咱长相还没他帅气,再没有这头还算潇洒的头,两个娘们要是跳槽了,我抱着这斩马刀睡觉啊?
他变着法儿的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一看就知道是把吹毛断的家伙,对着我凶狠道:“你去不去?”
我往后跳了一步“打死都不去!”
空中的云层开始缓慢旋转,中间形成了一道漩涡,并伴随着嗞嗞的闪电声,张家有炼制法器的经验!他知道这是雷电将要劈下的征兆,情急之下,竟将匕对准了自己!
“博若泽,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厚道,但是,真的只有你才能拯救这把法器!如果你不去,我当然不敢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那我只好自刎当场!”
他的样子很是激动,匕已经刺进了皮肤,一缕刺眼的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这尼玛,老子又不是孔夫子,怎么会有人用自己的性命来逼我?上辈子除了把小花的辫子夹在铅笔盒里,好像还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吧!
“好,我去!”
我终究还是败给了这个看似敦厚、实则腹黑的黝黑大汗,以后我再也不相信非洲人了——凭啥捐款给他们盖小学就要15o万,中国人盖一间就是4o万呢?咱们穷教育?
我转过身,朝‘鲶鱼鼻子’走过去,留给他们三人一个落寞的背影!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最后仨字不吉利,念着多难受啊!
跃上了黑石平台,伸手一握斩马刀,刀身上的青色光晕立即内敛,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银色的刀身上有着道道刀纹,入手沉重,约有七八十斤的样子!
“锵!”
斩马刀被我从黑石中拔了出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我有一种感觉,只要稍微使点劲,这把豆就能像切豆腐一样,把这个什么黑焱石构成的鲶鱼鼻子切成两半!
头顶的乌云漩涡越来越深!威压越来越沉重!火山口里突兀的掀起了一阵旋风,黑焱石左右的水和岩浆开始如同海浪一般拍打着两边的山壁和石头,甚至溅到了岸上,我们的衣服被吹的猎猎作响,想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
尤其是我!处于威压的最中心,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深滔骇浪中疾驰而行的一帆孤舟,还是被打沉了的,现在哥正抱着桅杆拼命的喝咸水呢!
石壁边的洞口上,已经打退了不知道多少波僵尸,第一排的机枪射手身体若隐若现,仿佛就要消散了一般!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伸出斩马刀摇指天空,搞二基教我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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