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滋味会越来越严重。
“小兄弟,袁统是雷霄殿的长老,乃武祖强者,得罪了他,对你没有好处,你还是趁早化去那个礼字吧。”宫装美妇劝道。
周扬记得周执的舅舅是雷霄殿殿主,将来肯定会帮助周执,雷霄殿的人废一个少一个麻烦。
“可我已经得罪了,除非他低头认错了,否则就永受折磨吧。”周扬冷冷道。
黑脸汉子对蓝衣人道:“袁统那样子,怕是跟高天阔比不了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改押这个新来的小子,他貌似不简单。”
“他的儒道真言是借助寄存在他体内的力量放出来的,并非他自己本身的力量,与精怪分身较量,不能借助外力的。”蓝衣人说到这儿,对宫装美妇道:“我转押高天阔。”
那黑脸汉子跟着道:“我也转押高天阔。”
“不行,买定离手,这是赌道规矩,岂有转押之理。”宫装美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黑脸汉子和蓝衣人扭头望向周扬,目光一片幽冷,显然是想逼周扬给青袍老者化去那个“礼”字。
“你和袁统的私人恩怨,等赌局结束之后,再自行处理吧。”黑脸汉子道。
周扬皱了皱眉。
这两个家伙不好应付,跟他们硬来,对自己没好处,可人善被人欺,在这地方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
“我说过,他道歉,我放过他,否则不管谁来,门儿也没有。”周扬眼露凶光,已经做好了干架的准备。
蓝衣人和黑脸汉子没想到周扬竟如此强势,一时有点踌躇。
那宫装美妇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似乎很喜欢看到这一幕。
就在这时,那袁统撑不住了,痛得栽下石头,满地打滚,口中大呼:“我错了,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我还以为你多牛叉呢,这就受不了。”周扬冷冷一哼,大手一抬,召回了“礼”字,紧张的气氛,登时冰消瓦解。
袁统躺在地上,久久不曾动弹。
周扬盘膝坐到一旁休息。
那宫装美妇凑了过来,笑意盈盈道:“小兄弟,你修的什么道?”
“太阴|道!”周扬随口扯道。
瑶池派就是太阴|道的宗门。
宫装美妇“咯咯”一笑,“你就别糊弄姐姐了,太阴|道多是女子修行,鲜有男子修行,而且男子修行了太阴|道,会变得阴柔,哪像你这般阳刚。”
“你真是慧眼如炬。”周扬知道这女人想套他底细,偏生就是不告诉她。
“小兄弟是哪儿人啊?”
“大周人!”
“呵,小兄弟,你可真有意思,悄悄告诉姐姐,你有多少把握闯过第三关?”
“百分之百!”周扬道。
宫装美妇道:“项天歌,你知道吧,那可是大周南部非常有名的天才,但闯过这一关后,整个人变成了血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过了整整五天,才缓过劲来,没有人敢说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闯过这一关。”
“这一关太简单了,我七八刀就能搞定,你再拿些东西押我吧,我准保你赢。”周扬笑着道。
“我原以为你有些本事,没想到竟是一个狂徒。”宫装美妇冷冷一笑,起身走开了,却把周扬的话当成了狂妄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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