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恕罪!”
“公孙先生何罪之有?”
白少阳的突然反问,让公孙弘更尴尬了。
公孙弘话风一转,道:“公孙弘已备下薄酒,请江阳王进镇共饮!”
进了永丰镇,公孙弘把白少阳迎入了一个宅院之内,想必这就是公孙弘的家了,虽然并不大,但独门独院,且环境优雅。
“公孙先生真是有福气啊!房子越住越大!”
白少阳的话不知是在夸奖,还是在讽刺。
进入内院,转过一个雕龙画凤的长廊,一个幽静的亭子便出现在了白少阳的面前,一桌上好的酒菜早已准备妥当。
公孙弘的变化很大,唯一没有变的还是非常的爱喝酒,从宅院四处堆满了酒罐子可以看出来,公孙弘没有戒掉酒。
公孙先生
话到嘴边,白少阳又咽了下去,道:“恐怕现在要称呼为公孙将军了吧?”
公孙弘笑了笑道:“江阳王太客气了,不过如此称呼倒也可以!”
于是两个人相对尴尬的笑了一阵子,其中滋味自然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对于白少阳而言,他并没有兴趣改变别人的选择,毕竟人各有志,但白少阳却最讨厌反复无常的小人。
当然,公孙弘并不算是这样的人,若非要给他一个评价,可以说他算是一个不满足于现状的人。
至于究竟有什么野心和企图,或许只有天知道。
公孙弘依旧很喜欢喝酒,或许是因为丧子之痛,所以公孙弘总是喜欢举起酒杯往肚子里灌,一言不合就喝酒,喝的满嘴都是酒气。
“公孙先生可真是越来越潇洒啊,现如今更是成为江阳城的风云人物,今后恐怕再要见公孙先生一面都难喽!”
“不说那些,今日只管饮酒,公孙弘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要与江阳王絮叨”
“夜来香酒楼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少阳看着公孙弘,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以此来消除一些疑惑。
公孙弘顿了一会,突然大笑乐:“此事,小主莫非以为是公孙弘所为?”
白少阳一脸怒气,但却没有发作,而是故作镇定道:“公孙先生真是好手段啊!”
“一人做事一人当,公孙先生还真是敢作敢为啊!”
“那一晚,没想到小主居然还能走脱了!这或许是命吧!”
白少阳冷笑一声,道:“若本王不走,现在恐怕也没有机会坐在公孙先生面前饮酒吧?”
“若有朝一日你我兵戎相见,还请江阳王不要对公孙弘手下留情!”
“没想到,公孙先生还真是挺不要脸的啊!”
公孙弘笑了笑,道:“彼此彼此!”
说完以后,又喝了一杯。
“不知江阳王有没有感觉到这个酒喝了有些晕乎乎的呢?”
公孙弘笑了笑望着白少阳,正准备开口说第二句话,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手里拎着一根棍子,走到公孙弘的后面,给他狠狠来了一棍。
“爹,给人家酒里下蒙汗药是不道德的!”
说罢,这小少年挥了挥手,道:“来人,把他给我绑了,本少爷要好好审问审问他!”
被小少年打了一棍后,公孙弘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这可吓坏了一旁的仆人们,他们纷纷大惊失色。整个公孙府上上下下也全都乱作一团。
给了公孙弘一闷棍的人究竟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