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吴宁讲了一个典故,这个典故和北宋大文豪苏轼当年的考题刑赏忠厚之至论有关。
根据这个考题,苏轼引用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典故:“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
听完这个典故以后,吴宁竟然真的投身于书海,开始疯狂的翻阅古籍,想要找到这个典故的出处。
可以想象,一个杜撰出来的典故,又怎么可能找到答案呢?当然对于书呆者而言,他们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
“看来,吴家三公子是真的货真价实的书呆子!”
白少阳并没有想要囚禁或者说把吴宁扣押为人质的想法,只是或许业余生活太过于乏味吧!总想找一点有趣的事情做做,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吴宁总是被笑话为书呆子,但又有几个人能够体会书呆子的快乐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如每日饮酒作诗的公孙弘,同样没有人能够体会他的快乐,虽然是一种淡淡的孤独之乐,但不得不说,总有那么一些人有一种受虐的倾向,我们亦可以把它理解为越挫越勇。
江阳城知府周泉再也不能淡定,眼看着白少阳羽翼渐丰,周泉决定出手对抗
在一个有晚霞的傍晚。
白少阳推开门,走出江阳府,并拒绝所有人的跟随,许久许久没有独自一人好好的走一走。
一阵狂风乱舞,一阵又一阵的涌入白少阳的怀中,狂风肆虐,却令白少阳觉得愈发的清爽。
从迷茫之中走来,白少阳又走向迷茫,未来还要在迷茫之中停留多久,白少阳自己也不知道。
有些人注定是要为奔波而活,不论为什么而活,人活着总归需要一个理由。
就像有人为读书而活着,我们大可以嘲笑他迂腐,但想一想我们自己的理想真的就那么高尚吗?
白少阳实在看不到前方的路,没有人为他指引一条清晰的方向,公孙弘也不能。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个藩王究竟还能安稳的当多久?白少阳也不确定。
局势在变,少有先知先觉者。
我是谁?
不知白少阳是在问上苍,还是在自问。
一个人在走过一段路以后,总归要好好的总结一下这段时间的得与失,如果得大于失,那就说明这段时间没有白活。如果失大于得,那就说明,这段时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无论如何必须做出改变,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改变是为了更好的进步,而并非是为了逃避。
吴氏家族有钱,是可以依靠的对象,虽然不清楚吴宁这个书呆子究竟是不是在装傻,但这并不重要。白少阳想要的是吴氏家族的银子,而并不关心他们的家人。
有了银子就可以拉队伍,有了银子就可以向朝廷纳贡,朝廷得到好处,自然也不会亏待白少阳。
虽然白少阳并不是很讨厌周泉,但总觉得周泉是个麻烦,总想找个借口把他给搞走。
一个大活人人间蒸发太过诡异,更何况周泉还是朝廷的重要大员,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明着做。
“把周泉搞走,至少要让他离开江阳城!”
白少阳也决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