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变成猫之后,滚烫的体温迅速冷却下来,身体也不再饱胀得厉害,总算是从那电击似的的剧烈酥麻劲儿里解脱出来,魂魄归体。
他这回真是挖了坑自个儿跳了下去,主动给送到方岩嘴里了,何修自己也想不通,之前还对*恐惧嫌恶得不得了的男人怎么就分分钟化身成了禽兽,对这事儿食髓知味起来?
不过憋屈归憋屈,变猫这个意外确实有点儿不厚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给男人造成新的阴影。何修缩起小小的身板儿装死,没敢回头看方岩。
如果眼神有温度的话,他绝对相信方岩能把自己的身体盯出个洞来。
方岩被这么吊着不上不下,那玩意儿难受得要命,他虽然办起那事来一点不含糊,不过要真去叫何修变回人让自己继续那什么……到底有些开不了口,只能抽点纸巾草草擦拭了一下,就这么硬着憋闷地躺下。
又是一阵翻来覆去。
何修这回可不敢再胡乱折腾了,安安静静地动也不动。可能之前太紧张了,这会儿神经一放松,他很快就这么睡着了……哪里又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身体被熟悉的硬度填满的时候,何修还恍惚地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等彻底从那迷迷糊糊的睡意中清醒,才发觉哪里是在做梦?分明就是在真真切切地被方岩干。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薄薄的雾气,从飘窗里照射进来,将卧室映得敞亮无比。何修清楚地看到这会儿正压在自己上头努力耕耘的男人,他的腿被架在他肩上,压得紧贴胸口,腰被弄成快要折断的弧度,如果不是他这身体素质还行,估计得被弄坏了。
何修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嗓音沙哑得厉害。
方岩看他醒过来了,也不说话,薄唇紧紧抿着,挺腰更为迅猛深入地撞击,像是生怕他下一秒不见了似的……男人从昨晚憋到早上醒来,好不容易才逮住何修变了人形,能多插一下都是赚的。
何修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变成人了,这回应该不是方岩的血的原因,不过他可没心思去想这个,光是考虑怎么喂饱方岩这头饿狼就够他头疼的了。
一上午两人都在干这事儿,
就连去厨房找吃的的时候,方岩也是抱着他边走边浅浅地弄,一刻也没抽离过何修的身体,简直上了瘾似的。男人中间只射过一次,同时,何修被提示收到了“10积分”。
只是这10积分代价也太大了……一开始他还被方岩弄得要死要活,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羞得不行,到后来整个人简直快不死不活了,体内除去饱胀感之外彻底麻木。
他其实刚刚醒过来的时候“精神”就不大好,这个“精神”指的是他的本体的灵力,时弱时强,非常不稳定。
弄的时间太长,何修实在受不住,只好告饶说他不行了,方岩虽然精虫上脑倒也不是什么都不管,就稍微抽离了他的身体看了一下。
说起来何修这灵体也是天赋异禀,被方岩弄这么久一点没肿,里头也不干,湿润紧密。方岩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何修身体不稳定,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又变回去了,这有了上顿没下顿,他还不得一次要个够?!
何修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被方岩摁着继续狠弄了半个小时之后,何修直接把羞耻心都丢到爪哇国,抱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哀哀地求他射,激得方岩埋在他体内的那玩意儿跳了一跳,更加死命折腾起他来。
“我……呜唔……我给你口行不行。”何修那地方疼得厉害,无意识哭道。
方岩一听这话,喉结滚动,就连撑在何修耳侧的手臂也暴起了青筋,低头狠狠地去咬他的嘴。何修吃疼,身体又难受得要命,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体内也跟着缩紧,倒像是在主动迎合男人。
方岩爽得不行,更加变着法子要弄哭他了。
如果不是陈晓光的那通电话,何修今天估计得被男人生生干死在床上。
“现在?”
方岩从何修身上抽离,从容地下了床。他的睡袍没有系上,露出坚硬的胸肌和腹肌,以及下方那总算餍足的猛兽。
陈晓光说了些什么,几乎是很急。
方岩低低地说:“好。”
身后的大床上,瘫软着浑身跟被车轮一样碾过似的酸痛,两腿几乎闭不拢的苦逼何修。
方岩有没有从被猥亵的阴影里走出来他不知道,不过他自己快要对性产生了阴影了。就连在古堡那几天都没这么疯狂……当然,也可能是吸血鬼的体质比较好的原因。
反正这次,他是真吃到苦头了。
“不是一直想出去么?”
方岩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用备份钥匙给他摘下了脖子上的猫圈,抱进浴室里。
“待会儿我回公司一趟,回头带你去散散心怎么样?”
何修嗓子干得没法儿说话,一开始还好奇怎么这家伙忽然就变得这么开明了?结合了一下自己的实际情况才认清楚……男人是料定他□□/狠了没法儿乱跑,纯粹是想换个地儿把他关车里。
何修简直欲哭无泪,昨晚自己是犯了什么病想起来要勾引他啊?!
方岩拿了套自己的衣服给何修凑合着穿,并不合身,好在何修到也不怎么在意。因为何修的关系,方岩还拒绝了陈晓光派人来接自己,自个儿开车去了公司。
路上,何修看方岩手机响个不停,都是陈晓光的来电,估计在催,想了想忍不住问:“你……回公司有急事?”
方岩“嗯”了一声。
何修有点坐不住了,算算日期,没多久他跟star的合约就到期了,不会是……
“换经纪人的事?还是说,你要跟star解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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