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周芷若揶揄他说道。
陆承启洋洋自得:“这是朕用人得当,也是太祖分宰辅之权得当也。”这不是瞎说,大顺的宰辅虽然权力也极大,但还有副相、计相,也就是参知政事、三司使在掣肘,更是不能沾染兵权,兵权统归枢密院。虽然后来改制,但这种分权的思想,一直延续了下来。到了陆承启亲政后,更是直接裁撤宰辅之位,设立内阁,更是将权力分散开来了。
“是了是了,快去罢,莫要徐阁老等急了……”周芷若好说歹说,才算是把陆承启哄出去了。
陆承启被“轰出来”后,耍帅地一手撑开折扇,叹息道:“想偷个懒都不行,做皇帝难啊……”
要是旁人听了,肯定内心诽议,说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做皇帝,天下都是他的,好东西用着,好女人享受着,他却在这里说“做皇帝难”?要是可以换个地位的话,天下所以人怕都抢着跟他换了。
陆承启意兴阑珊地出了坤宁殿,摆驾前往垂拱殿,尚未进门,便看到徐崇光焦急地在殿门前走来走去,一副焦急的模样。
“徐卿,出了甚么事,怎生急成这般模样?”
陆承启有些好笑,不待徐崇光说话,便先一步跨入了垂拱殿之中:“徐卿进来说,其余人等,一律守在外间,不得入内。”
“遵旨!”
陆承启登上龙椅后,放下了手中折扇,随意地问道:“徐卿这般急,难道是天塌下来了?”
徐崇光一愣,说道:“不曾塌下……”
“那便是地陷下去了?”
“亦不曾听说有‘地龙翻身’……”
“那你为何急成这般,莫非是辽国来攻?”
“辽国最重承诺,今三年之期未到,其不会来攻……”
陆承启心道:“要是信一纸盟约,那才是笑话。辽国是腾不出手来,上次把他打疼了,窝在临潢府舔伤口呢!再加上开了榷场,两国互市,他不用打都能获得茶、布、瓷器这类东西,何必打生打死?要是真的换起人命来,汉人三个换一个契丹人,契丹人都要死光!”
心中是这般想,嘴上却说道:“那究竟是甚么事,让一向镇定的徐卿这般惊慌失措?”
徐崇光苦笑道:“陛下是没看今日奏折,不然亦会如此的。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来奏,大理府发现一银矿,其量之大,非能想象!”
陆承启皱眉道:“大理府产银,非是今日所知。早在汉代,便有朱提县山出银,律高县东南監町山出银;贲古县西羊山出银之记载,有何大惊小怪?再者我朝严禁私人开采矿山,一经发现处以极刑,又有何惧?”
“陛下有所不知,国库近来空虚,若得此银矿,则国库无忧也!”徐崇光到底是做过户部尚书的人,看问题一针见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