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启是一个标准的直男,怎么爱得上?或许这就是他在坤宁殿外踌躇不决的缘故了,要是知道韩凤儿妆扮起来如此美艳的话,陆承启还需要犹豫吗?
接下来就是“合髻”之仪。陆承启摘下韩凤儿头上的缨,缨是一种彩色的带子,这时的女子自订婚后就系于头上。陆承启拿起剪子,剪下一缕头发。韩凤儿也早早备好了头发,两人结成同心结的样子,作为婚礼的信物。
再接下来,就是“同牢”了。同牢从字面上很难理解,陆承启只知道是一起吃东西。吃完后,还有喝“合卺(音jin)酒”。此时并不像先秦时期那样吃祭祀的供肉,而是由殿中省官用黍、稷、稻、粱替代祭牲,象征性地进行“同牢”,只为了填饱肚子而已。合卺酒也彩线相连的双杯,民间也叫“交杯酒”。
弄完这一切之后,陆承启深情地看着韩凤儿,唤了声:“贵妃!”
韩凤儿的脸蛋早就滚烫了,不敢看他,只是低声地应道:“臣妾在……”
陆承启有意捉狭,继续唤道:“贵妃!”
“臣妾在……”
……
如此反复四五次,陆承启才心满意足地说道:“朕撤了烛,便歇息吧!”
韩凤儿明显有些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陛下是不是忘了……”
陆承启一愕:“朕忘了些什么?难道是礼数没有做足吗?”
韩凤儿在烛光下的脸蛋,白里透红,直如映日荷花那样:“陛下连纳两妃,只来臣妾这,不去西厢……那淑妃娘娘怎么想?再说了,臣妾抢了淑妃娘娘的贵妃,心中已经过意不去。若是陛下在大喜之日,也不去西厢,岂不是让臣妾在这坤宁殿难做?”
陆承启仔细一品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按照尊慈太后的说法,这瑾萱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要是纳妃之日冷落了她,不仅让西厢难堪,便是尊慈太后那边也不知道怎么说得过去。看到韩凤儿如此顾全大局,陆承启心下宽慰,更是爱怜:“那朕过去了,你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只要陛下心中有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奢望其他……更何况,更何况……来日方长……”韩凤儿只说了半句,已经羞得不敢再说下去了。
陆承启知道韩凤儿的意思,笑了笑,把她轻轻揽入怀中,柔声说道:“傻丫头……时间还早,朕不急,在这里陪你久一些……”
韩凤儿也乖巧地应了一声,涨红了脸,贪婪地闻着陆承启身上的气味。陆承启的胸膛并不宽广,甚至有些单薄,可不知为何,韩凤儿能感受得到,陆承启单薄身子里隐藏着的力量,让她非常安心。她沉醉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才把头埋入陆承启的怀中说道:“陛下可是要臣妾伺候行房?臣妾今日不甚方便,葵水来了……”
陆承启一愣,哭笑不得,好好洞个房,结果新娘子来月事了,心中怎个郁闷了得。半响才缓缓地说道:“你想太多了……”
(PS:好戏在后头,我只嘿嘿一笑,嘿嘿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