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载和王安石吃得慢,而另一张桌子上的贴身小太监和御前侍卫们,倒是吃得挺快的。好不容易等到这两位大儒都吃完了,陆承启才让小太监跑了一回腿,到楼下结账,还特地吩咐那小太监,一定要打赏那个小二,毕竟他推荐的菜肴,都是人间美味,给点打赏,也是应该的。
酒足饭饱之后,有休息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在走出和丰楼的那一段路上,陆承启问道:“介甫,你去不去皇家大学?”
王安石一愣,想了想说道:“公子,算了吧,介甫既然已得了科举资格,自是以科考为重。若是日后介甫能金榜题名,再去考虑公子所说之事。”
陆承启听了这话,也点了点头:“人各有志,我也阻挠不得。既然介甫想要金榜题名,那便努力温书吧。”说罢,心中补了一句:“就算你能进入殿试,中不中进士还不是由我说了算?”
王安石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但他不相信,小皇帝会弄虚作假。要是他真的有实力,难道眼前的小皇帝会故意不给他中进士?是以,他也没有发怵,拱了拱手,就此离开了。
倒是张载看着王安石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叹气,喃喃地说道:“若是介甫专心做学问,其成就,绝不在我之下,可惜……”
张载也是从陆承启口中才明白可惜这个词的,立即便活学活用了。古代的时候,可惜还是指可怜又爱惜的意思多些。
陆承启却没有这种感慨,他身处高位,见过太多这种为了做官而科举的人了,也许是王安石在正史上的名头,也或者是陆承启见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总是对他有所宽容。不然的话,这种一心钻了心眼为了官位而去的人,早就被他暗中记住,就算做了官。也只是一个阶官,没有任何实职。
陆承启望着王安石的背景,抖开了折扇,说道:“走罢。我们也得回皇家大学了……”
张载点了点头,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皇家大学实在颇有奇思妙想,连子厚都叹为观止。假以时日,皇家大学之名。定能传遍天下!”
陆承启笑道:“子厚是否见到学子们所画的战船了?”
张载正色道:“没错,这些个学子,都是天才!却不知公子,是如何选出来的?”
陆承启叹了叹气,说道:“若非能力不及,我倒是想再招多些青年才俊。只可惜啊,世人只懂四书五经,却不知这些器械之物,实在可惜,可惜……不过。等这批学子学有所成,这皇家大学的师资紧缺的问题,倒是可以解决一二了。”
张载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只可惜这两年,招收方面,还是得严格把控。只是公子,子厚以为,若一味学习器械,不学四书五经。是不是……”
陆承启闻言一笑,指着他说道:“不是有子厚这样的大才在吗,我甚是认同你的学说,因材施教。前提还得学会做人。要是连做人都不会做,学问再大,危害也就越大啊。”
张载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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