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好像也被陆承启吓到了,怔怔地说道:“难道小哥曾听说过小生吗?”
陆承启心道:“不仅听说,还崇拜得紧啊!不过,你今生恐怕没有被贬的机会了,而那些名垂千古的诗词也写不出那种韵味了,这都是因为哥乃当今皇上啊!”
陆承启很快压制住了自己的惊讶,毕竟他也不清楚苏轼有什么本事,若贸贸然启用,恐怕这是捧杀他了。陆承启作为一个皇帝,他要做到对自己的江山负责。宋朝名臣其实很多,但只怪那些皇帝不会用。像狄青、王安石、范仲淹、司马光、欧阳修……哪一个在后世不是大名鼎鼎?只是在这个时空,因为前朝和历史的变动,他们都还未出现在陆承启的视野里。“不行,回去得去查一查,吏部官员里面有没有同名的,若有,加以观察,再决定是否重用。”
苏轼没想到,陆承启一转眼之间,居然会想了这么多,陆承启回过神来之后,恢复如常,说道:“似乎在哪里听过,子瞻莫要惊讶。”
苏轼苦笑道:“小生只是一个狂生,在眉州便因言论过激,蹲过几日大狱,哪里有什么名声。若有,也怕是恶名。”
陆承启这才想起来,若不是他下旨去除不以言论加罪,恐怕现在苏轼还蹲在监狱里面。果不其然,苏轼说道:“好在当今圣上下旨,废除书生不能谈论国事,小生才得以出狱。听闻今年圣上再开恩科,小生自信经典读得还算可以,便立即赶过来了。只是恩科时间尚早,不得已便在坪山书院挂个名,好有个清静地方读书。对了,不知道小哥尊姓大名?”
陆承启笑道:“我叫陆允志,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苏轼也笑道:“陆兄原来是国姓,想来也是皇亲国戚了?”
陆承启摆手道:“陆姓也很正常啊,又哪里攀得上皇亲国戚?子瞻兄莫要多想,我不过平民一个。”
苏轼有点讶异,在他看来,有如此见识,却不是官绅人家,好像也说不过去。不过他不便多问,便道:“原来如此,陆兄是长安人士?”
陆承启笑道:“祖居于此,未曾远离。对了,当今圣上下旨开征商税,不知道子瞻兄有什么高见?”
苏轼叹道:“当今圣上虽年幼,但问题看得很准。小生曾研究过本朝税制,发现极不合理。一户农家,年入不过五十贯钱,却要承担国税十之七八;而商家年入百万贯,却不曾收税。长久以往,百姓苦矣。好在圣上明察,开征商税,以小生愚见,肯定能充实国库。”
陆承启被他说道心坎上,高兴地喝了一杯,才摇头晃脑地说道:“是啊,只是那些官员就不爽了,哪个京官没有一两处店铺?先前不用交税,他们那是纯收入。现在要征税了,便搞些小动作,恨不得一下子就取消。我看呐,圣上肯定会坚持到底的。”
苏轼笑道:“圣上创设监察司,便是要杜绝这类情况。这监察司设置得妙啊,官员没人管,他们自然是巴不得;若是有人盯着,他们就不好捞钱了。只是我怕监察司权柄过大,到头来可能无人能治。”
陆承启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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