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她们的血液,甘甜可口,对于我们来说,是最重要的食物来源。”
“我用计谋打断了灵裔的脊梁,让她们无法组建文明,又故意伪造奴隶链条,在她们身上烙印了奴隶的标志,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让唯心会在这个世界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在这种时候你不能出去,最起码,现在还不行……”
少年的身体开始颤动,原本纤弱的身体竟然开始膨胀,脸部、胸膛,拱起了一个大包,就如同在表皮下面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一般,诡异无比。
权杖明明紧闭双眼,却防似能看穿一切,淡淡说道:“三人中,你生来贪婪,父辈早告诫过我们,人类的脑袋里面装满了肮脏、混乱的想法和思绪,我与刑罚谨遵父辈,在出生的时候仅吞噬了躯干和四肢,唯有你,如同蛆虫一般,挪移那幼小的身躯爬到她头颅那里吸允脑浆。”
“相比刑罚,你才是真正的不纯血脉,你的意志被人类玷污,除了吞噬与杀戮,你还沾染了一些贪婪和阴狠,诸如人类的劣根性。”
“父辈的荣光不容抹杀,如果你真的无法操控心扉,那么,就让我杀了你吧……”
权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情感,对他来说,所谓的血源根本半分作用。
少年的眼睛紧闭,根本看不到任何色彩,片刻之后,身体中的涌动开始停止,慢慢的,身体恢复了原状。
威胁很奏效。
即便是永食魔的幼崽,亦然懂得恐惧和权衡利弊。
“那我们怎么做?刑罚死了,那片管辖的区域成为一片无主之地,还有,激进派又有谁来操纵?”
少年的声音中有些不甘,就如同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猛虎一般,不甘、怨恨,却又惧怕皮鞭的抽打。
永食魔的情感远比石头坚硬,对于这种一出生就吞噬母体的生物,根本没有所谓的手足之情。
就如同在少年口中,刑罚之女只是一个用以生育的工具,对于权杖来说,眼前的“弟弟”也是可以随时遗弃的物品。
权杖道:“激进派那里你不用操心,几年前,我扶持激进派异军突起,一些陈旧的理念将被剔除,在这段时间内,我会尽快扫除所有的阻碍,我需要获取更多的灵裔,用以献祭父辈的降临。”
“至于刑罚那里,前段时间已经有一名牧首失踪,算上刑罚,在短短的时间内,我们已经失去了两名传奇者,有人在针对唯心会,有可能是灵裔,有可能裁决,也有可能是一些敌对势力。”
“我没有那么多的力量在那里消耗,十几年都忍耐了下来,我不介意再等上一段时间,我将废弃那里,等到旨意降临的时候,我会亲自去做个交代。”
“所以……不要妄图出去,如果事情被你搞砸,我发誓,会吞噬掉你每一寸的骨头……”
权杖笑了,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白森森的牙齿尽显狠辣。
他……就如同一个病毒般蛰伏在世界的体内,只等到这具身体的免疫力下降,就会爆发最恐怖的力量,摧毁这具,残破之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