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汤林语气很是不快。
“汤公子......”
刘平语气中带着不甘,他见汤公子的样子好像并不想对他这事负责,皱起眉头,原来这些纨绔便是如此,昨日还与其推杯换盏,今天便能忘得一干二净。
“还要本公子说些什么,如此废物!滚吧!”
对于汤林来说这样的为何与他有何关系,做不好那便是做不好,有的是人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走吧!我送你!”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刘沛对刘平说到。
刘平有些不甘的离开这春风楼雅间。
“堂叔,这汤大公子脾性便是如此!”
刘沛看着这远房堂叔说着,既然想要攀高枝,那就得承受从高枝上掉下来的风险。他刘沛也是如此,这汤大公子很是难伺候。
“虽此事不欢,还得多谢侄儿的引荐!”
刘平虽心有不甘,但成了狗,便得承受主人怒气。但这主人的气性有些怪异,便是喜欢杀狗。
刘平出了这春风楼后,便就能看到太学院的大门,身影全是落寞。
他也曾想过当上大官,气派的走在朱雀街之上,他也曾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可不知为何就变得如此不堪,宁愿成为别人的一条狗。
他明白是自己在这些年中无法坐到更高的位置的原因,他没人举荐,没入过太学院。原来是这世道如此,让一个谆谆少年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现在才看透的他很是反悔,原来这世间真的会让人改变的不像人。
他走到以前常来的那对老夫妻面摊处,找了一处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刘管事,您已经有五六年没到老汉这面摊了吧!要些什么!”
“一碗阳春面吧!”
来时便是一碗阳春面,走时便是如此。
一个太学院学生坐在他的面前。
“婆婆,还是一碗阳春面!”
刘平看着这个少年便想起往事,他原来也是如此。
“殷公子就不来些其他吗?怎一直就这阳春面,公子您还得长身体!”
“婆婆您家的阳春面很好吃!”
殷年不好说自己现在手中无余钱,如果有便不会如此了。
“先生,学生能坐这里吗?”
殷年向那个用异样眼光看着他的说道。
“可以,你姓殷?”
刘平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便与刘沛给他描述的殷年很像,六尺身段,面若女子,年纪相仿。
“先生,学生姓殷!”
殷年没有见过此人,但此人不像普通百姓。看来此人身份与太学院有关。
“哈哈,原来是你!”
刘平哑然失笑,没想到那汤大公子对付之人竟会是如此少年。
“先生,认得学生?”
殷年不觉得见过与认识此人,很是疑惑。
“我相信你知道汤林,便知我是何人!”
刘平既然已经看开,那也无其它。
“那在下便知道先生为何人矣!”
殷年笑着摇头,没想到在此遇到汤林的人,既然与汤林有关这人为何出现于此,真的少见。“殷公子便不用叫在下先生,昨夜之后在下便不再是太学院中之人!”
“这是为何?”
殷年很是好奇。
刘平将昨夜之事告知殷年,他没想到会如此与殷年对面,看着眼前这殷年有些想笑。昨日还以为踏上一条大船,今日就被丢到江中。但这是让他看清这些所谓权势之人的面目,还让他看清自己。
“原来如此!”
殷年听完此事之后,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这刘管事。
“刘某对做过那腌臜之事道歉!还望殷公子不要计较!”
“没事,此事不是过去了吗?”
殷年点着头,这刘管事也是被那汤林利用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但这汤大纨绔还是有些让人寒心的。
“面来了,两位慢用!”
两人各自吃着面,不再话语。
殷年吃完之后便将两人的面钱放在那破旧的桌上就走了。
刘平没有说什么,殷年这样的人才算是真正值得跟随的主子,那汤林嘛。
刘平摇着苦笑的离开面摊,太学院便与他再无关系了,他也不想去告发那汤大公子,这样的纨绔并不是他能得罪的,看来是该离开这京城的时候了。
太学院对明日朱雀大街朗诵礼经之事很是上心,这不只关乎太学院,还关乎封国礼仪。
京城没一处关乎明日陛下国婚之事,做着充分的准备,不允许出现一丝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