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柔盈的纤腰,如弯月般的曲线,触手柔滑,让人心猿意马。微微凸起的后背肩胛骨,宛如弯月上的两只轻舟,点缀着洁白光莹的脊梁,丰腴中透着几分骨感,触动着男人征服的欲望。弯月腰肢之下,挺翘丰满的双臀,犹如沙漠中滚圆陡立的一对沙丘,弧线柔美,手感十足,弹性惊人,轻抚臀丘,如同驾云腾空,弹指下浮,瞬间蓬起,起起伏伏,棉柔无尽。
这一对臀丘让李利爱不释手,情欲澎湃,身体极度亢奋,恨不能立即跨马扬枪,纵横驰骋。
然而,当他双手摸索到滇无瑕压在自己身上的双峰之际,右手无意中触碰到渐渐冷却的沙子,顿时间,他心神一清,当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轻亲吻一下滇无瑕发烫的额头。
“无瑕,委屈你了。眼下我们身处险境,若是我再动了你的身子,岂不是强拉着你与我一起死吗。好好睡吧,就睡在我身上,省得夜里着凉。”
李利毕竟是拥有着三十多岁成熟男人的灵魂,对男女欢爱知之甚详,有一定的自控能力。
他深知自己此时若与滇无瑕欢好,绝对是图一时痛快,却对双方的身体伤害极大。欢好之后,他和滇无瑕怕是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坐等死亡降临。
三天四夜没吃一点东西,没喝一口水,两人身心俱疲,挺身站立都费劲,如何还能盘缠大战?
两人此时欢好,无异于自杀。即便是双方潜力爆发,抵死欢好一场,随后必定元气大损,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最终,两人只能躺在沙洞里等着风暴再次袭来,然后一同葬身沙海。
轻声喘息了半晌,滇无瑕趴在李利身上,侧仰着头,一双深蓝色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李利。
“正锋,如果我们明天就死去,你今夜也不会要我么?你明明想要,却为何不要了我呢?你知道吗,哪怕明天我们一同死在这里,我也愿意今夜做你的妻子。
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生不同眠死同穴’。我们为什么不能轰轰烈烈的欢爱一场,然后一起埋在这里呢?”
李利能够切身感受到滇无瑕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真爱,正是因为如此,他就愈发不能只图一时之快,既而断送了两人的求生之路。
再次亲吻着滇无瑕的额头,李利轻抚着她金色的长发,痛惜地柔声说道:“无瑕,你知道吗,我一直在骗你。早在两天前,我就想告诉你,但是我害怕失去你,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我害怕如果现在还不说,以后怕是没机会说了。
我确实叫李正锋,但这个名字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然而,这并不是我真实名字,我的真名就是你恨之入骨的武威太守、护羌校尉李利李文昌。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李利李文昌!”
李利说完这句话后,明显感觉到滇无瑕的身体瞬间僵硬。
一刹那,李利心底一沉,突然感觉滇无瑕好像要离自己而去似的,下意识地抱紧她,将她牢牢栓在自己身上。
片刻之后,滇无瑕僵硬的身躯突然松软下来,把头贴在李利胸口,柔声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先前我对你的身份也有怀疑,但自从我??????爱上你之后,我就将它抛之脑后。我滇无瑕爱上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他叫李正锋也好,李利也罢,只要你这个人没变,爱我的这颗心没变,我就心满意足了,至死不悔!”
滇无瑕这番话,将李利深深地打动了。
或许滇无瑕话里的辞藻并不华丽,也没有眼泪汪汪的动人表情,但她质朴无华的话语,情真意切地爱意却扑进了李利的心田,烙印在他心底最柔软、最神秘的心坎上。
一瞬间,李利撑起上身,轻捧着滇无瑕的下颌,重重地吻住她的双唇,倾尽全力,将自己全部的爱意化为深情一吻。
这一吻,吻得昏天暗地,情意无限。它遮挡着风沙,不惧黑夜的寒风,无视吞噬生命的荒漠,跨越生死轮回。
呼啸的北风在这一刻,也不再刺耳,仿佛在诉说着几千年永恒不变的爱情赞歌。随风激荡的沙粒,也不再惹人生厌,仿佛记录着这对患难情侣相爱的点点滴滴。清冷的寒风,不再是冷酷无情的杀手,它仿佛在提醒相爱的人儿,珍惜彼此间的这份温暖,要想温暖永存,相爱的人必须不离不弃,相守相依。
爱情可以驱走严寒,挡住风沙,跨越种族界线,越过世俗礼法,无拘无束,驰骋天涯。
这个寒冷的夜晚,两人相偎相依,情深意浓,互诉衷肠。
无情的沙漠,记录着李利此生最刻骨铭心的爱情,而这片沙漠恰恰就是他们这段爱情的始作俑者和见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