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狠狠地亲了两口结婚证,然后捂着嘴开心地大笑起来。本来想将结婚证放进背包,又觉得不妥,于是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将结婚证放到最里层,然后给行李箱设了个非常复杂的密码,才放心地将行李箱放回原处。
她抬手看了看手,见已经八点多了,准备给母亲打个电话,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插上充电器,然后开机。
一开机就听见嘀不停的信息提示音,赶紧点开看,发现全是孙欣欣发来的信息,还有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她才想起昨晚与孙欣欣的生日之约,拍了下脑门,赶忙回拨电话。
“小碗?小碗是你吗?”孙欣欣说话的声音小心翼翼,显然十分紧张。
“欣欣,是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没事儿,你病好了吗?”
“好了。”林小碗说完才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病了啊?”
莫非是金姐她们帮她接了电话?
“小碗,对不起,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儿,我说出来你可不要骂我啊。”孙欣欣的大噪门突然变小了。
林小碗笑道:“你做过的错事多着呢,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这回不一样呢。昨天我不是联系不上你吗?我当时就想,会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得罪荣少的事,他把你……把你……”
林小碗失声笑起来:“难道你还会以为他把我杀了、然后扔进混凝土里筑成水泥柱子不成?你以为演电影呢?咱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哦。”
“我也是太担心你才胡思乱想的嘛,我可不是有意向大家证实你和荣少关系的。”
“什么?你和我们那些同学证实了这事儿?”
“嗯,然后我们还一起去荣盛大厦找荣少。”孙欣欣的声音更小了。
林小碗大惊失色:“啊?!你们一群人去了荣盛大厦?”
“是啊,我们不也是太担心你怕你出事吗?”孙欣欣十分心虚,“当时荣少不在,他公司一个姓季的副总把我们带进了他的办公室。他问清我们的来意以后,当着我们的面给荣少打了电话,荣少说你病了,在医院。当时我们还想问你在哪家医院的,但他马上就挂断了电话。”
还好荣少琛和自己说的意思对上了,要不然又少不得孙欣欣的问长问短。
“小碗?你在怪我吗?”
“都已经这样了,怪你有用吗?”林小碗只有无奈。
听林小碗这么说,孙欣欣倒也放了心,又小声说道:“现在同学都知道你和荣少在一起的事,那天晚上我们班上的群里就炸开了锅,羡慕嫉妒恨的都有,还有人提议哪天去你的大别墅看看,想见一见荣少的庐山真面目……”
“看什么看?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吗?”林小碗知道那群人什么意思,没好气地一口回决。
“不是我说要见,是他们。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是想证实一下我的话,因为我对他们说你们进过民政局,但几乎没人相信,他们甚至怀疑,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你只是被荣少包养,还有人预测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荣少一脚踢开,反正他们在群里说得可难听了。”
“死八婆,我会不会被姓荣的甩了关他们鸟事儿?”林小碗气不打一处来,爆了粗口也没注意。
“对不起,小碗,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子,我昨晚还和他们吵了一架,生日宴也搞得不欢而散。虽然我们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不管怎么说,人言可畏啊。新年很快就要到了,我怕到时候他们凑在一起不定得把你说得多难听。”
林小碗记得毕业前夕班上同学约定,在元旦前搞一次全班聚会,掐指算算,也就十来天的事了,她想了想,有些泄气地说道:“走自己的路,累死别人的嘴。”
人言确实可畏,她又不能和班上这群人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她也不能让他们见到她和荣少琛在一起的事,要知道她和他也就一年的关系。
算了,自己不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要母亲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神马都是浮云。
再说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离婚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要是以后找不到真爱,大不了以后一辈子不嫁,等母亲百年之后,上山当尼姑好了。
心里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但脸上还是掩饰不住沮丧之色,将手机扔到桌上,闷闷地往床上一躺,并没有注意到荣少琛在卫生间门口站了半天。
“砰砰砰”,轻轻地敲门声传来,她以为是Leo来喊她吃早餐,赶忙爬起来开门,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一脸假笑的向芝蕴!
想到向芝蕴几番在背后算计自己,她顿时有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马上恶狠狠地捋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