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嫁不出去似的。”
李嬷嬷听了便顿时呸呸了两声,双手合十虔诚道:“上天在上,神明赐恩,我家两位姑娘年轻,不知话, 神明可千万莫要与她们计较。”
李嬷嬷严肃着脸对曾念薇道:“四姑娘, 今个儿是大姑娘的大好日子,这话可说不得。”
曾念薇便道:“是我失言了, 姐姐莫要见怪。”
曾念兰便瞪了瞪她。
曾念薇知道她没生气,便又笑:“姐姐今日真好看。”
李嬷嬷也笑:“可不是,大姑娘可是我经过最好看的新娘子了。顾姑爷要是瞧见了,准地移不开眼!”
曾念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李嬷嬷!”
屋子里顿时便笑成了一团。
曾念兰的大喜日子,曾老太太、二房杜氏带着曾念琪,三房李氏带着小女儿曾念湘都来观礼。
没一会儿,云老太太、二舅母林氏和三舅母程氏也来了。
程氏一进门就道:“兰姑今个儿可真是漂亮!只瞅一眼都叫我移不开眼了呢!“
林氏也道:“兰姑的俊俏可真是没话说的,这京城里估计都挑不出几个来。听说顾姑爷十分有才华,年纪轻轻便有了大出息,与兰姑可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一般儿呢。”
众人便都笑附。
一切有有条不絮,曾念兰端于铜镜前,任由李嬷嬷等人摆弄着换衣和梳妆。一面听众人说话。
妆成,曾念兰盈盈一笑时,众人眼里顿时满是惊艳之色。
曾念兰本就生得好,这么一妆扮。顿时便更是出挑了。
若说先前那些话多少有些应景儿的意思,此时众人不得不心悦诚服。
杜氏便道:“兰姐儿今天真是好看。”
曾念芳和曾念琪也在一边儿看着,眼里满是酸意,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极度了。
曾念兰微微笑了笑,也没接话。
辰时刚过,锣鼓喧天。
庆阳伯府的迎亲队伍来了。
八抬大轿,红幔翠盖,上面插龙凤呈祥,四角挂着丝穗,庄重而大气。
顾子弦玉冠束发。一身大红锦袍,长身玉立,高坐于高头骏马之上,一路走来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注目。
见到岳父和两个小舅子,忙地上来。他深深地鞠了躬,拱手作揖打招呼:“岳父大人、阿远、阿宇。”
曾启贤心里高兴,越看大女婿便越是顺眼, 伸手便将他扶了起来, 一连道好。
一旁曾博远看着顾子弦颇也很是高兴,他欢声地唤了一句:“大姐夫。”
顾子弦闻言顿时便裂开嘴笑。
他从怀里摸出个大封红往曾博远手里塞,豪气道:“拿着。大姐夫给你的。”
“阿宇也有。”他又对一旁的曾博宇道。
曾念兰出嫁,定安侯府里热闹了好几天。
庆阳伯府,哦,不,如今已经是庆阳侯府了,也是一片欢欣。
原庆阳伯府嫡幼子顾子弦成亲。娶的是吏部尚书、定安侯府的嫡长女,这本就是一桩值得高兴的事儿。
孰料,成婚的当日,嘉和帝便颁了圣旨,晋庆阳伯为庆阳侯。加爵一等。
这无意是双喜临门。
无论是庆阳侯还是庆阳侯夫人都惊喜无比。尤其是庆阳侯夫人,心里原本多少对曾念兰丧夫长女的身份有些膈应,此时完全消散了去,只觉得新进门的小儿媳妇儿旺夫又旺家,心里更是欢喜无比。
三朝回门,曾念兰眼眸明亮,脸色红润,一看便知道日子过得舒心。
见女儿如此,曾启贤便放了心。
“嫁了人,就要好好地过日子。侍奉公婆、体恤夫君,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可知?”
曾念兰便颔首。
“父亲禀言,女儿谨记在心。”
曾启贤点点头,又敲打一边儿的顾子弦道:“ 兰姑小时受过不少苦,我心里有愧于她,如今她长大嫁人,我自希望她一生平安和顺。阿弦,你以后要好好对兰姑,千万莫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期望。 ”
顾子弦忙不迭地点头。
“岳父大人请放心,我以后定然好好对兰姑,绝不负她。”
曾启贤便露出行为的笑容。
过了岳父这关,还有小舅子在等着。
曾博远便道:“大姐夫,你以后好好对待我大姐姐,若是你让我大姐姐受了委屈,我定然不放过你的。”
曾博宇便点头附和。
顾子弦便道:“阿远还信不过我吗?”
两个小舅子都道:“自然是信得过大姐夫的。”
那头曾念薇正和曾念兰在说话。
“侯府里一切都好,婆母她待我也好,梅姑放心便是了。”
曾念薇便道:“姐姐过的好我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