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你那个搞不清真正来路的未婚妻的耍的手段,阿奴才这样的?”
月轻颜见这两人每次一见面就掐起来,立刻进去插话,她一针见血的问夜月:“夜月你说你是为了阿奴来的国师府?为何这样说?你弄得这样狼狈和阿奴这件事难道也是有联系的?”
夜月见月轻颜发问,立刻撇下红莲,转头看着月轻颜,赞道:“颜儿不愧是颜儿。”接着又嫌弃的瞥了一眼红莲:“哪里像这个越来越暴躁的蠢丫头,连我说的话里的意思都提炼不出来,就和我吵起来。”
“你!”红莲见夜月骂她是蠢丫头,又怒了,但是想到姐姐刚才的问题,又按捺下去了心里的怒气,只是死死盯着夜月有些狼狈的俊脸:“早就不是让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罗里吧嗦的说了那么多,现在还没说清楚。”
夜月无语的看着红莲,这丫头真是横竖不管都是她有理……真不知道阿奴是怎么看上她的。
“我告诉你红莲,在我说阿奴的事情以前,我先郑重提醒你。我,和澹台婉儿的婚约真要解除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所以,你不要因为是她做了惹到你的事,而也恨上我了,我也很无辜的,我这是被她带累了不说,还差点因为她成了蛊虫的器皿了。”夜月神色十分认真。
最后那个蛊虫的器皿让月轻颜猛地抬头,“你是说,你这次来国师府是因为你也差点着了蛊的道?”
夜月和澹台婉儿的事情她心里也有数,几乎是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但是,夜月的遭遇让她更加肯定了凤惊天的猜测,阿奴身体里怕真的是只亿万年的老蛊祖了……
想想就不寒而栗,一只几乎是冬眠蛰伏了亿万年的老蛊祖突然寄生到人体中,一旦苏醒,那绝对不亚于上次和半兽人大战带来的破坏力。
蛊至阴至邪,虽然也有正义的控蛊人,但是大多数都是心术不正的。
更让月轻颜担心的是,阿奴身体中万一真的是一只亿万年的老蛊祖的话,那么它为何要选择阿奴做器皿或者说是鼎炉?
如果真是和澹台婉儿有关,那澹台婉儿与这只老蛊祖又是怎样的关系?
“颜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也发现了蛊?”夜月没有回答月轻颜的问题,反而震惊的反问。
“不是我们发现了蛊。”月轻颜摇了摇头,伸手指着躺在床上的阿奴,声音微微低沉的解释着:“是凤惊天猜测阿奴身体中有蛊,因为蛊的控制,所以阿奴两次都突然晕倒。”
夜月听了后,并没有出声,只是神色凝重异常。
月轻颜见他不语,也没有再说话,红莲却已经无力出不了声了。
她先前心里还抱着希望不是凤惊天猜测的那样,可是夜月和月轻颜的这番话,彻底的打破了她心里最后的希望。
“真的是她做的?”良久,夜月面色沉沉的看向月轻颜。
“没有切确的证据是她。”月轻颜实话实说,夜月神色松了一分,她话锋又是一转,定定的看着夜月道:“但是你要知道,最有可能和动机的就是她。”
“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夜月茫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