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不是我教了你。你就会留在家里不出去?”
我更用力地点头。
“好,那我同意。”
“哦耶!”
我欢呼一声,赶紧迫不及待地开始拿出书。
我这股子兴奋劲儿,却没有持续太久。
容祁的确是每门课都学的很好,教的也很好,但问题就是——
太、严、厉、了!
他甚至夸张地按照他们古代的规矩,拿出我的小钢尺当做戒尺,我做错一道题,他就要打我手心。
“啊!你轻点!我只是做错了一个空!”
“嘶……容祁!你竟然打女人!”
“求求您了……容祁大人……别打了……”
在这样可怕的训练下,我好不容易把今天做的习题全部改对了。
我的手心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人也困得睁不开眼睛,直接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红肿的手心上,有冰凉的触感。
原本疼痛的手,一下子就不疼了。
……
第二天,我没有去图书馆,而是在家里,继续忍受容祁非人的“家教”。
把考试的东西复习完后,我还有一个期末设计要改。
这个设计除了要算成绩,还是要参加广告设计比赛的,因此我很用心地花了几个月准备。
我把设计给容祁看,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被他扁的一文不值。
但让我庆幸的是,他挑了挑眉,道:“还凑合。”
我长吁一口气。
容祁的一句“凑合”,都值得我放鞭炮庆祝了。
“不过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改。”他又扔还给我。
“有什么要改的?”
“自己想。”容祁白了我一眼,“这是你的作品。”
我无奈,只好咬着笔头,看向自己的设计。
“你想想,你真的把你课上学到的,用起来了吗?”容祁提点了我一句。
我愣住。
的确,我的设计有些天马行空,都是自己的想法,很少运用上课的知识。
我仔细回想刚才复习的设计理论,开始修改设计。
我原以为改一改,应该很快就可以搞定了,但我显然还是低估了容祁的挑剔程度。
“不行,再改。别问我哪里要改,就是要改。”
“舒浅,你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
“这种东西,你确定你交的出手?”
我一直受折磨到下午,终于改出了一个容祁勉强可以接受的作品。
我累得直接趴在桌上,容祁则在翻我书架上的书。
“这是什么?”突然,他饶有兴趣地抽出一本书,问。
我瞥了一眼,“是食谱。”
“食谱?”容祁挑挑眉,翻了翻,“好奇特的菜式,我都没见过。”
我翻了个白眼。
这是西餐,你这只宋代老鬼当然没见过。
我正打算继续修改我设计的几个细节,容祁突然将食谱扔到我眼前,指着上面一个牛排,对我道:“舒浅,我想尝尝这个。”
“这要去餐厅吃,我暂时没时间。”我正开口,突然意识到不对,问,“等等,你不能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