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许笑语猛然抓住苏黎的衣领,问她:“梁友友,你告诉我,你到底给七哥灌了什么药?为什么他对你的态度有这么大的改变?为什么会这么宠你?为什么可以为你兴师动众?甚至不顾洛家和许家的旧情份?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许笑语思考了很久,琢麻他们是不是‘日久生情’,可是从他们的相处看来,两人似乎还没到达那一步,洛尘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改变?许笑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就算现在的梁友友会钢琴,会外语,但她仍然是梁友友,是洛尘从小到大最讨厌的梁友友。
然而,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她就变成了洛尘最喜欢的人,她却变成了洛尘最讨厌的人,许笑语不甘心,可真没辙了。
苏黎眉头一皱,很嫌弃抓着许笑语的手腕,想把她拉开,却被她死死拽住,好像拽着救命稻草。
许夫人见许笑语哭的伤心,跟着她一起难过了。
许欢歌站在二楼走廊,蔑视的白了许笑语一眼,觉得她没出息,喜欢洛尘居然会喜欢到这个地步,脑子有病。
苏黎舔了舔唇瓣,淡然的说:“心和灵魂。”
苏黎的态度很镇定,觉得许笑语又可怜又可嫌,而且还可恨。虽然她的回答很矫情,可这是事实,她不是原来的梁友友,所以洛尘的态度变了。
“呵呵!呵呵!”许笑语松开苏黎的衣领,笑的比哭还难看。
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美好的心和灵魂吗?她也不愿意做狠毒的人,可她就是嫉妒,嫉妒的要命,只想把洛尘占为己有。
因此,只见她坐在地上嘀咕:“为什么有你梁友友,还要有我许笑语?为什么我就是斗不过你?为什么老首长不把我嫁给七哥?”
这一刻,许笑语真所谓是心如死灰,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带着他心爱的女人上门讨伐,还有什么比这更难过吗?她连想死的心都有。
许笑语无可奈何的看向洛尘,忍着眼泪,笑言:“七哥,动手吧!给梁友友报仇吧!我认输不是因为梁友友,而是因为我赢不了七哥。你亲口下命令毁我,亲眼看着我被毁,这辈子应该会忘不了我吧!”
洛尘不紧不慢靠在沙发上,半眯眼睛打量许笑语,又转身看向时初,不温不火吩咐:“时初,动手。”
许笑语卖惨,洛尘压根没放在心上,别说她是演的,就算她的惨状是真的,洛尘也没打算放过她,对他媳妇儿动坏心思的人,洛尘都不会轻饶。
时初盯着跪在洛尘跟前的几个女孩,厉声厉气的道:“还哭什么?许家二小姐是怎么欺负梁友友和扶雪,你们怎么欺负回去。”
这时,许欢歌突然冲过来:“洛尘,做人留一线,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虽然我们许家现在比你们洛家差了那么一点点,你就不怕我们许家哪天强过洛家吗?就这几个叛徒,她们凭什么对笑语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