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这么无法无天下去吗?
估摸着他们走远了,我才从客房里出去,在外面吃了饭,回任二狗家。他居然不在家,估计又出去晃浪去了。当然,我还是给他讲过和贞姐的事情,他羡慕得不得了,但也答应我,要是碰到贞姐,绝不说我在哪里。
当天晚上我应该训练五公里,没有他,也一样可以进行的。我连伞也没打,淋着雨就去了嘉陵江边。习惯了淋雨,不怕。
跑完了五公里,晚上十点刚过,感觉不是很累,我直接又往回跑,跑向任二狗家里。
走了不久,到了滨江大道的北三段,那里离贞姐住的果城花园也不是很远,但因为靠近荒滩地,所以车辆就几乎没有。风雨中,我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红色的轿车,尾灯亮着,歪停在大道上,发动机还在响。
近前一看,妈的,居然是杨三妹的车。这贱人,在这里干什么?那一带,也算是寂静无人的了。
我悄悄走上前去一看,呵呵,车窗开着,酒气、香水味混合着,空调开着,空气暖烘烘的逸散出来。这个贱人居然仰倒在后座上,脸上醉得酡红迷人,正在昏睡,手上还握着一部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那时候相当高档了。
看这情况,他们庆功宴是开了,但杨三妹醉得不行了,居然把车开到这里,停都停得歪了。她为什么不和老公、刀疤他们在一起呢?
说实话,看到这贱人醉成那样,我恨不得将她拖到不远处的嘉陵江边,丢进江里淹死她。可仔细想一想,让她死了,万一我被查出来,抵命了,多么不值?任二狗爱说:工厂党不鸟你的时候,你怎么嚣张都可以,无法无天;工厂党要收拾你的时候,你怎么都能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局里办案子,也是这样的。
面对这样的女仇人,我心思突然邪恶了许多,脑子里灵光爆发。对,就这么办,保证收拾得她服服贴贴,还不敢说,还只能忍气吞声!哼哼!
这种办法不能想,一想就心思动荡,脑子里燃烧,热血沸腾,完全不受控制。更何况,她是个迷人的shao妇,那时候才二十二三岁吧!
于是,我钻进了车里,把窗户都关上,拿了杨三妹的手机,然后把后座给放倒一些……
她醉得像瘫烂泥,我才不管。
她只有哼哼,我也不管。
但醉后的女人,原始的本性还是暴露出来,渐渐就跟疯了一样。妈的,老子巴不得呢!
两水之后,我腿都有些软了,也累得不行。本来就跑了那么远,白天工作也挺累,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很痛快,但两水之后,内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之感。贞姐之后,我竟然变成了这样的男人。可这样复仇,确实有不一样的畅快啊!生活和命运要折磨我,我的堕落都是被逼的……
我赶紧一番收拾,弄得干干净净,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然后记下了杨三妹的本机号码,关了她的手机,拔了通话卡,手机装进我的包里。
接着,我就在后座上躺着,头枕着她的肚子,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睁开眼,却发现抱着杨三妹了,她一身的香气加酒气,竟然头埋在我胸口,睡得很香,一手抓着夏大驴子……
我又一阵内心蠢动,但还是将她推开了,坐起来,不由自主地骂了句:“贱人,滚开!”
她被我一推,眉头皱了皱,伸手揉了揉额头,缓缓地睁开了眼。当她看见我歪坐在座位上,冷冷地看着她时,她便是一惊,猛的坐起来,喝道:“小杂种,居然是你?你怎么在我车上?给我滚下去!”
说着,她凶悍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
我一抬左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心火腾腾,骂道:“贱人,你想打我是吗?”
“混蛋!你他妈胆子肥了是吧?你敢反抗了是吧?”她用力一扯手,扯不开,大叫着,抬起尖头靴子朝我小腿踢来,速度还挺快的。
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被一脚踢中了,现在那时不同了。我两腿一收,半跪到了座位上,右手一伸一推,直接把她弄得背靠着我的胸,而我两手抓住她的两手交替一拉,她就被我搂得死死的,挣扎不动,惊叫着:“小杂种,你他妈要翻天了啊你?赶紧放开我!”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贱人,老子不但要翻天,早把你妹都弄翻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