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打人,这是对咱们尊严上的羞辱,你们一定要尽快把人抓到啊。”
警察立马说:“等会,这案子不是你来定的,根据当事人的口供,还有当时现场来看,这是一场斗殴案件。”
我听着就笑了,斗殴的性质跟被殴打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斗殴,是双方都有错。
吴金武愣住了,他说:“什么意思啊?”
警察说;“当事人吴青也就是你儿子,他说打他的人是之前跟他在酒吧喝酒的时候有过节的人,起因是一个女人,而你儿子说,当事是他挑衅对方的,所以才有冲突发生,所以,这个案子的定性我们觉得是斗殴。”
吴金武听着嘴角就颤抖,他朝着吴青就要打,但是手举起来了,又没舍得打下去。
吴金武骂道:“老子现在忙的要死,公司的负面新闻一个接一个,你还不老实,你在外面还给我打架,你真是不成器啊,气死我了。”
警察立马说:“哎哎,要教育回家教育,这里是派出所,礼貌点啊。”
吴金武气的双手背后,一副领导的派头又出来了,他说:“这个案子是不是斗殴,你说的不算,我儿子就是被人打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白云的高管,这个案子你们不能乱定性的,对我们公司有很大的负面影响的,你们别随便乱让记者采访,我们你们所长是朋友,我找他谈谈。”
吴金武说完就拉着吴青出来,我在边上看着,觉得吴金武特别有意思,他知道,这个事不能闹大,也不能定性为斗殴,因为对白云不利啊,现在他是要想尽办法把这个负面给压下去,他儿子斗殴,那还得了?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吴金武到了外面,揪着吴青的耳朵骂道:“谁打你啊?你不是跟那小子去处理问题吗?怎么打架起来了?”
吴金武说完就瞪了我一眼,我站在边上笑了笑,没说
话。
吴青说;“别说了,那个人是个外国人,叫什么二木日辰,这小子太他妈怂了,上次那外国人打我的时候,他都没敢露面,这次人家打我,还在他的店里呢,他妈的,他跑的比谁都快,真是个狗啊。”
吴金武指着我,他说:“你这个小杂毛,是不是你在搞鬼啊?在你的店里,我儿子被打两次?是不是你打的?”
我立马委屈地说:“吴总,你这话说的,怎么叫我打的?我干嘛要打他啊?你可是大老板啊,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这事我真的委屈啊,少爷他说要帮你做点事,要帮你摆平那女孩,所以我才带他去见人的,谁知道碰到那个外国人了,那个外国人说了,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你也知道,我就是个跑腿的,我有什么办法呢?那是外国人啊,又是大老板,我得罪不起的,我只能先跑了,你们是老板,你们好说话是不是?我只是混口饭吃。”
吴金武气的指着我,他说:“我晾你也没那个胆子,哼,你这个人,真的是一条狗,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老子现在忙的很,等老子办完事老子再收拾你。”
我听着立马说:“对不起吴总,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吴金武瞪了我一眼,嘴里骂骂咧咧的,随后就去骂吴青,他说:“你给我回家去,别给我露面,老子的事不用你帮忙,你不帮倒忙就行了,滚滚滚。”
吴青特别不爽,他说:“我稀罕帮你。”
吴青说着,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了,到了大院里,他骑上摩托车,吴金武就吼道:“你腿断了,另外一只腿还想断啊?坐车回去。”
吴青压根就不搭理吴金武,直接开着摩托车走了。
我看着吴金武气的鼻子都歪了,我就笑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就骂两句,他不教育儿子,社会会帮他教育的。
这个时候,我看着倪鹤带着巢德清从看守所里出来了,我赶紧过去。
我说:“谢了倪总。”
倪鹤说:“没事,这手续我已经办齐了,程总的手续我也在办,但是要晚点。”
我说:“回头咱们喝酒。”
倪鹤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看着巢德清,他有些疲倦,但是精神状态还好,巢馨赶紧过去给他加衣服。
巢德清说:“我不冷。”
巢馨生气地说:“手脚冰凉的还不冷,你别硬,穿上,走走走,咱们回家去。”
巢馨说着就拉着巢德清要走。
但是路过吴金武的时候,几个人都停下来脚步。
吴金武说:“巢老,吃一堑长一智。”
巢德清冷冰冰地看着吴金武,都不稀罕搭理他。
吴金武很得意,我笑了笑,这是要吃一堑长一智,这件事告诉我,斩草要除根,要不然就给了对手可乘之机。
突然,外面一阵巨响,像是出车祸了。
我们赶紧跑出去看。
我看着远处,一辆摩托车撞倒了货车上,那摩托车支离破碎的,在远处的绿化带里躺着一个人。
我看着吴金武冲出去了,他呜呼哀嚎起来,那哭喊声让人觉得可怕。
那人不是别人。
就是吴青。
还真应了那句话。
鬼火一响。
爹妈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