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不能骂的东西,一点苦都吃不了,本事没一点,脾气还不小,我骂他为什么呀?还不是让他有上进心?”
吴金武说完就仰头喝了一杯酒,他很郁闷啊,他确实应该郁闷,本来一帆风顺的人生,突然被搞的磕磕巴巴的,搁谁谁也郁闷。
可是这郁闷的事,还在后面呢。
金胜利深吸一口气,他说:“这件事,怎么解决?你要是没方案,我亲自下场。”
吴金武立马说:“金总,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组织人人手去办。”
我笑了笑,我说:“金总,这事不用操心,巢老出来了,这事一定压的住。”
金胜利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很忧心,郭瑾年给金胜利倒酒,金胜利很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这个时候岳建国来了,他一进门,就特别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堵车,堵的实在太厉害了,对不起对不起。”
岳建国特别抱歉,我立马站起来,给岳建国拉椅子,吴金武这个时候脾气很大啊,他说:“什么玩意,就你这德行,吃屎都赶不上热的,这酒局都快散场了你才来,瞧不起谁啊?”
吴金武真是一肚子火,找不到撒气的人,本来想在廖晓云面前发发脾气的,没想到廖晓云辞职了,他更郁闷了,所以逮着岳建国使劲的骂。
岳建国立马说:“抱歉抱歉。”
岳建国被骂的狗血淋头能怎么样啊?只能说抱歉。
我笑了一下,我也不着急,给他颜色瞧瞧了,剩下的就是说这幅画了,这画也是色彩鲜艳啊,这第一个人我捞出来了,我该捞第二个人了。
我说:“
金总,抱歉,咱们这些小人物,遇到您这种大买主,我们都是恨不得提前到场,但是有些事,他是天不遂人愿的,我们也想巴结你,可是有些时候这倒霉了没办法,是不是?您担待一点,要不然,您可要错过好东西了。”
我说着就赶紧把岳建国手里的画轴给拿过来,然后打开了要给金胜利看。
郭瑾年笑着说:“岳老板收集这画,不容易,他可能三十万收,在他手里放一段时间啊,他能增值,可是,这画啊,在他手里,增值的空间不大,要是金总您能拿到手里,他的增值幅度肯定是巨大的,因为您的身份不一样,如果您啊,这生气,把岳老板给赶走了,这画就可惜了,这样呢,岳老板赚的就少了,还有可能啊,这画就砸在手里了,而您呢,也错失了一件画作,也错失了一副好画升值的机会。”
吴金武说:“金总缺那一副画吗?什么画啊?张大千还是谁啊?”
金胜利特别生气,他说:“住口”
我笑着把画卷给展开,我看着那画的是108罗汉图,画的还真细致,但是我不懂这画啊,我不评鉴他的专业水准怎么样。
岳建国立马擦着脸上的汗,着急地说;“这是清末大师的画,虽然不是大家名家的画作,但是这个升值空间是巨大的,首先这个画作啊,他的工笔是十分厉害的,有弘一法师的精髓”
我立马伸手打住岳建国,我说:“不重要,这画在金总手里,他就是好东西,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收藏他。”
岳建国立马说:“对对对。”
郭瑾年笑着说:“金总,我听小林说,你们要对云龙进行并购,云龙的股票跌的很厉害,已经到15了,跌幅达到了百分之五十,这个时候你们光说不下手,您不怕错失一张好牌吗?”
吴金武立马说:“哼,我们就是要云龙跌破发行价,要他们跌成烂泥,什么错失?到时候他得求着我们买,你们这种小企业家,懂什么啊?”
我看着吴金武神气的样子,我就笑着说:“金总,咱们云南还真不是白云一家,就跟这画一样,他如果是张好画,求的人可不止您一个人啊,那云龙股价虽然崩了,但是骨架还在,您是觉得买一个完整的云龙划算,还是买一个支离破碎的云龙划算呢?就像是这张画一样,您说我一刀给他砍断了,变成了两节,他虽然是古画,但是他还有原来的价值吗?”
我说着使劲一撕,直接把那画给撕扯成了两半。
岳建国看着都傻眼了,他咽了口唾沫,他不敢说话。
郭瑾年笑了笑,他说:“为什么当年不打北京城啊?把自己的东西打烂了,多不值得啊,即便他还在,重建的代价太大了,金总,将心比心,得饶人处且饶人,您这个位置,佛光普照也是活,辣手摧花也是活,何必做那恶人呢?”
金胜利点了点头,他平淡的笑起来,他说:“这件事,不是我说这个价拿人家就愿意这个价卖的,还是得对方同意”
我刚想说我愿意去做程文山的工作,但是吴金武立马说:“金总15的股价跟7块的股价差的可不是一张画的钱,齐白石张大千的画我都能来几张了,这块肉,是我们白云嘴里的化肉,谁都别想拿,一定是我们白云吃,所以,这事谁来都没商量。”
我听着就笑了。
你这么横?
行,那我就让你老板在痛一会。
疼的金胜利到时候往死里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