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便听见有动静,他迟疑的看着李姝宛,“姓李,这么说你是这府上的?你到这来做什么?”太子疑心她撞破他和杨家的事,话问的十分生硬,没有本分想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李姝宛心思一动,又盈盈拜了一回,才慢悠悠说道:“姐姐在前面招待客人,我……我帮不上忙,心中有些难受……就随便走走……”这一句委屈之言,表明了自己是庶出可以做妾的意思。
太子的眉头慢慢松开,招待客人的自然是府上嫡出的五姑娘,那么眼前这位应该是她的庶妹。李唯清没有妾室,李唯承只剩下妾生的一儿一女还是幼/童,那么这位自然是二房所出。他看着眼前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李姝宛,那双眼睛里柔媚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心思一转便知这为庶出的小娘子想要做什么。他面色缓和下来,温和笑道:“原来是李姑娘,方才多有冒犯,是寡人的不是,还请李姑娘莫要见怪。”
李姝宛心中猛地一跳,寡人?能自称寡人的整个崇南还能有第二个人吗?手里的帕子不自觉揪紧,垂着眼睫,轻轻唿扇两下,“原来是太子殿下……是,是小女子失礼了……”
太子玩味的看着面前矫揉造作的小娘子,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他也从来不缺美人,不过既然和大房的姻缘没成,将这位二房的姑娘收用了也不错,左右不过是个妾室。眼前这个,长相过得去,身段青涩中已经带了几分初成的妖娆。披着千金闺秀的皮儿,挂着个狐媚风骚的里子。人还没长熟,就对男女之事这般上心,到了床上定然是妩媚多情的。这么一想,太子的身体就有些热,脸上的神情就不自觉的更柔和些。李姝宛偷眼打量,见太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羞答答的扭了个身。
太子心中大乐,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早告罪跑了,还会站在这一动不动让他打量?这明晃晃的心思就差昭告天下了!自己送上门来,高兴他就纳了,不高兴上手玩玩也就算了。太子一个旋身,两人调了个个。李姝宛失魂落魄的靠在假山壁上,太子这是看上她了?她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给她撞见了太子!她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这欲语还休,粉面含春的模样,看的太子一股热流直窜向小腹,欺身上前将李姝宛环在他半步之内。
李姝宛仰着头,看着太子面如冠玉,唇若涂朱,通身尊贵的气度,他居然离她这么近!这是太子啊!真的是太子!李姝宛还未及笄,身量在女子中又不算高,太子居高临下用手指抚上她的面颊,淡淡的香味儿钻进鼻孔里,手指一路向下,滑到李姝宛的纤腰上,太子今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这种半开的还未经人事的花骨朵勾的心驰神摇。
李姝宛只觉得太子灼热的大手在她腰间微一用力,两个人直接贴成了一个,她的寒毛都立了起来。陌生的男子气息直冲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她有些昏昏然,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烫,呼吸开始不顺畅起来。口中只剩下零碎的低唤:“殿……殿下……”
木云奉命在后院守着姚氏,冷不丁看见李姝宛独自一人,也没带丫头往留园那边去,便长了个心眼,吩咐一个小丫头去找李殊慈身边的蓝心过来,蓝心皱眉听完木云说的,急匆匆回去见李殊慈,李殊慈吓了一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李姝宛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一来二去的禀报来禀报去也耽误了不少时候,万一真在祖母的寿宴上出了什么丑事,以后这日子就不用过了!她跟众人告了声罪,起身便往外走。
太子本来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没想到竟遇上了这么个妙人儿,李姝宛虽然还没长成,但这股青涩劲儿,让太子新鲜极了……“来,让寡人看看……”说着伸手扯开李姝宛的裙带,齐胸的儒裙一下子脱落在地,李姝宛吓了一跳,直觉这事不成,慌乱的伸手阻拦。
太子已经猪油上脑,这会见她挣扎,更添一把火,一把搂住李姝宛抱在怀里,将粉颊唇瓣啃了个遍。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冷,李姝宛被解了外面的裙子,冻的一个激灵,往自己身上看去,上身仅剩的一件亵衣半敞着,一半挂在肩头,一半挂在胳膊上。李姝宛没经过事,可架不住太子一番胡乱作为,已经是心神恍惚,只剩下口中呢喃:“殿下……殿下……”
李殊慈一遍走一边琢磨,这事让谁去撞破的好,太子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起前世沈渊对太子有德无才的评价,她不禁觉得沈渊也有瞎了眼的时候。走了一半路,李殊慈脚步一顿,倒是有了个主意。闺女出了岔子,当娘的不管,谁管?
“蓝心,去叫个腿脚麻利的婆子,到疏雨阁吧许姨娘拎过来,就说四姑娘冲撞了贵人,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