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慢慢的回到脑子里。
所以,他昨天梦里被人灌下毒药的真相,是她在喂自己吃退烧药吗?
看她这幅困得不行的模样,想必昨晚肯定是累坏了。
他自己生病了脾气有多古怪,他最清楚不过。
想到这只小野猫趴在床边照顾自己的模样,南司叡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哟,醒了?”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陆九一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司叡。
“滚!”南司叡一记眼刀甩过去,声音却因怀里的某人而小了几分。
陆九一自然是发现了南司叡的顾虑,笑得更换了,“哟哟哟,这铁树开花后就是不一样啊,对这朵娇花是真好啊!”
“有事说,说完滚。”南司叡没躺在床上跟人说话的癖好,更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他的小野猫睡觉时乖巧的模样。
“你知道世上有一种人不能得罪吗?医生,尤其是你的私人医生。”这铁树开花后变化未免也太大了,这副色中饿鬼的模样,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骆七!
上回他趁骆七睡着,把他搬上解剖台,想好好研究一下他身体的构造,他醒来的时候跟这表情差不多。
骆七:差多了!
“说完了?滚。”面对陆九一的威胁,南司叡的反应是,毫无反应。
“你发烧了,我是医生,我来给你看病,确认你退烧后就走。”被一而再的嫌弃,陆九一表示他已经开始玻璃心了,赶紧办完正事就闪人。
“你可以滚了。”意思,他已经好了,不需要医生。
南司叡的反应完全在陆九一的意料之中,他朝南司叡努了努嘴说,“那你先把你怀里那个摆平,免得她又跟昨晚一样急的哭哭唧唧的求我救你。”
刚睁开眼睛的殷夏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到陆九一在那无中生有的编排她。
她想也不想的立马开口反驳,“你才哭哭唧唧呢,别听他瞎说,他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