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墨翠好的场口有木那,摩西沙这两个为极品,其它场口次之。
其实这块已经切开了,郑立生把料子给打开,我看着切割面,真漂亮,打灯有棉,是点状的,也就是所谓的雪花棉。
料子二十多公斤,很大,一块牌子得七位数上下了。
我说;“什么价啊?”
郑立生说:“2800”
李梅立马说:“贵,而且不是玻璃种,墨翠在市场并不如其他种类的料子好卖。”
郑立生立马笑着说:“哟,李小姐,咱们这谈生意,得讲点规矩吧,正主都没说话呢,您先等等?”
我看着郑立生的笑脸,我就说:“我媳妇,我都得听他的。”
听到我的话,郑立生立马说:“哎,快快快,搬椅子,快快快。”
那动作叫一个麻利啊,把我们都给逗笑了。
李梅只是严肃的摇摇头,他是很严肃的女人,对待工作,是一丝不苟的,所以她不喜欢我们这种谈工作的方式。
我跟他就不一样,我们就是吃吃喝喝,笑笑闹闹的把生意给谈了,没那么严肃。
至于价钱,我们就是觉得大差不差,我有钱赚,他有钱赚,咱们都能接受就行了。
李梅不是这样的,他要赚就是赚最多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利润都给自己赚走才解渴。
我说:“让点。”
郑立生笑着说:“你别让我亏啊,您给价。”
这料子是好东西,雪花棉这种东西配上墨翠,虽然美的不那么明显,可是这种有内涵的料子卖给喜欢他的人,那就是天价。
这料子,三十个牌子说有的,一个拿100万算,也有三
千万的价值,但是需要等,2800赚的不多。
我说:“2500,够正吧?”
郑立生立马说:“爽快,给您了。”
我笑了笑,我看了李梅一眼,她没有表达任何意见,这点人家真好。
李梅跟郭洁不一样的,他是懂行的生意人,我跟他的地位是平等的,他有权利说贵还是贱的,但是我出价了,人家就不吭声了,这是对我的充分的尊重。
我看着金胜利在边上站着,立马笑着说:“这赌料是吧?这挺大的?也是木那的啊?”
金胜利时间不多了,但是他愿意等,这是一个老企业家的定力,人家没有因为泰山崩了自己也崩了,这气度还在呢。
所以,我不能让他等。
他想跟我玩石头,要表达什么,我大概也猜的到了,大概就是找一个什么有由头的寓意之类的。
他们这类人,是上个时代的人,做事做人都讲究由头。
不像是我们年轻人干脆,有事拜托,直接说就行了。
但是他们做人的方式很有人情味,这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没办法比的。
郑立生立马说:“对对对,赌料,我跑了1000公里从那边拉回来的,累死我了。”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金总,看看?”
金胜利笑着说:“你对石头了解,你看,我相信你。”
我听着这话,心里负担就重了,这是给我下药呢,他这么相信我,我反而心里压力更大了,万一他要是拜托我一件事我太为难了,要伤筋动骨的,我该怎么办啊?
但是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啊。
我拿着手电打灯,木那黄杨皮,那皮壳紧的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真漂亮,喷上水,感觉真润,我打灯看色,哎哟,起荧光了,这料子的种水该多好啊。
我看着皮壳上有一条色带,我立马指着说:“这料子,肯定飘花,你看着色带,这一条边,至少五公分都有飘花。”
我拿着手电筒敲打石头,金胜利笑呵呵地说:“我信你,你说飘花,就肯定飘花。”
我笑了笑,这话要是以前,我肯定高兴,但是他现在给我压力很大啊。
我看着这料子,贴着标签呢,180公斤,纯赌料。
郑立生笑着说;“您看中了?玩呗?咱们一起切,这料子,我跑到山里拉回来的4个亿呢。”
我说:“缅币?”
郑立生笑着说:“您懂行,骗不了你。”
我笑了笑,这料子200万上下,不贵。
金胜利笑着说:“郑老板,这料子,我跟林总玩,你就别参与了。”
郑立生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他有点不满意,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我立马说:“我跟金总特地来玩的,你就别参与了,我给你800万的价拿下它,你翻了四倍了,行吧?”
郑立生笑了一下,说:“行,您够意思。”
我说:“那就玩吧。”
我说完就看了看金胜利,他不发表意见,全都听我的。
这让我心里更加的嘀咕了。
这什么意思啊?
叫我来玩,什么意见也不发表?
这到底要麻烦我什么事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