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辈,也就是六0,70年代的那一批人,他们是真的苦,不管是做什么营生的,即便是当官的,那个年代,也真是不容易。
因为那个年代整个国家都很苦,但是就是这么一批人,他们吃着全世界最苦的苦,扛着全世界最巨大的责任,走着全世界最难走的一条路,把我们现代这个社会,这个康端大道给走出来了。
现代这个社会,确实很繁荣了,他们也老了,可能不适应这个时代了。
但是,我们有什么资格淘汰他们呢?
我很喜欢一句话,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我们不能说去淘汰他们,让他们退居幕后,才更合适。
庄世贤跟我表态了,他一直都是一个霸道直爽枭雄式的人物,他儿子大逆不道,他没有发多大脾气,甚至觉得挺好,望子成龙也不过如此,他生气的点,是他儿子的道德败坏了。
这是一个父亲应该有的价值观,道德观,赚钱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不能违反法律。
所以,庄世贤没有给他儿子求情,还要我好好的打,往死里打。
即便是把他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吃掉,他也不觉得可惜。
庄世贤年轻的时候,确实苦,那种苦,如今的年轻人,是无法想象的,真的无法想象,我都无法想象,更何况那些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了。
离开医院之后,我回到了公司。
我给他们开了个会,简单的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安排一下公司具体的项目,让大家各司其职。
我依然放权给他们,我不会因为孙家栋的事,而把大权紧紧的抓在手里不放,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自过问,亲自管,这是不对的。
世界上不全都是孙家栋,所以,没有为了一个孙家栋,防着全世界。
把他往死里打就行了。
我等了一会,魏颖就告诉我,丁羽飞来了,我赶紧从楼上直接下来,到大厅去迎接丁羽飞,他就是三国大战时期的许攸啊,我可能不是曹操,但是这个大神,我得恭敬着去请。
我看到丁羽飞之后,就笑着过去握手,丁羽飞跟我握手,笑着说:“你这个鸟人很霸道啊,狠狠的抽了唐利圆一个耳光,你啊,让唐利圆在股市没面子,真的没面子,我真欣赏你这个鸟人。”
我立马摆摆手,做出来苦涩的样子,我说:“谁他妈不想赚钱?不想过好日子?我赔掉十几亿,我开心吗?但是,我不后悔,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不能赚,我不说为股民,我也为不着他们,我就是不想违我自己的良心。”
丁羽飞笑了笑,跟我一起上楼,他跟我说:“你这个年轻人啊,很老道的,跟那些大老板相比,在人情世故上,不差的,而且,很有人脉,很有办法,唐利圆他们的一系列动作,大部分人栽到他手里,断然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他看中的盘口,一定是横征暴敛的得到手,你啊,这次是被扒了一层皮,但是保住了自己的饭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啊,你把这个饭碗给卖了,很多钱啊,以后买个金饭碗就行了,何必这么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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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知道丁羽飞说反话呢,我就笑着说:“首先,我是个商人,在乎名誉的商人,这无关营生,想他妈吃口饭,到那吃不行?端那个碗不行?但是,作为一个商人,不行,你自己的碗,得端正,端平,而且还要放在心窝里给保护好,不能砸了,砸了呀,你真的就得在人家屋檐下吃饭了,即便给你一个金饭碗,但是,你吃什么,得看人家赏你什么,失去了自主权,比失去了命,还要难受。”
丁羽飞哈哈大笑,说:“你这个鸟人,看的很透彻啊,做生意,很简单,把自己的名气扩大,把自己的信誉维护好,那么客人自然会到你的门口排队,你砸了你的饭碗,你可以在买一个,但是,别人一提到你,只会想到,哦,这个谁谁谁曾经干过什么缺德事,坏透了,别买他的产品,这种人,一看就是奸商,这次一定也是骗人的。”
我笑了笑,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到了办公室,我跟丁羽飞坐在沙发上,丁羽飞立马就神秘兮兮地说:“我跟你说,实体生意店铺经营的好,信誉人家都信你,那么股票也是一样的,你的股票,就相当于你的店铺,你经营的好,一定会给你带来巨大的营生,你不是申请停牌了吗?开牌,一定会涨,而且是暴涨。”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这,不对吧,我赔了十五亿,人家还会对我看好吗?”
丁羽飞立马斥责我,他说:“你这个鸟人,不懂股市,不懂股民,更不懂普通人的人心,咱们的股市,就是个烂稀泥,很多人出事了,用的那些手段维持自己的股市都是利用舆论加资金操作,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硬钢,你即便是倾家荡产,也愿意赔,咱们国家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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