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你我最后的仁慈了。”
我听着郭瑾年的话,我就笑了,真的,郭瑾年真的是一个老贼,真的,他身上的那些智慧,那些果断,那些狠辣,是我这个小年轻学不会的,因为年纪不够,阅历不够,判断力也不够。
这事,我是动了恻隐之心的,我是想缓一缓的,但是郭瑾年不一样,该断则断,一点都不留手,把那句话给运营到极致。
留情,不留手。
把人拿下了,咱们其他的都好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
我刚要走,突然听到了金胜利的话。
金胜利小声说:“公司股市停牌了,又有文章发出来了,说吴青在酒吧斗殴,跟之前那个女孩有关系,文章说,吴青通过强硬手段,要那个女孩签字,把肝捐出来,而且,还要强行娶人家,被路过的人看不惯狠狠教训了一顿,吴青说他是你的儿子,这一下就炸锅了,这下好了,李刚第二了,大批的记者到公司围追堵截,我都没敢回去,这紧急董事会只能晚上开了。”
吴金武愤怒地说:“这不是胡扯吗?吴青是被打的,那些文章胡写的。”
金胜利问:“谁打的?”
吴金武说:“是个外国人,叫什么二木日辰的,我也不知道”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我呢?
金胜利说:“你糊涂啊,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小吴啊,休息一下吧,先写个辞职报告公告一下,董事会那边,我给你保留股份,等风头过去了,我把你调派到东南亚那边,在那边你没有人认识,回头我请一局,跟林晨道个歉,这个事,咱们算了。”
我听着就点头,金胜利是个精明的人,他说算了,不是说搞不过我,他肯定能搞过我,但是代价太大了,他不值得,所以,他只能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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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吴金武立马说:“什么意思?金总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那个林晨在搞鬼?他奶奶的,这小子跟我装孙子呢?”
金胜利说:“你啊,业务上能力很强,但是做人,你不及那个林晨十分之一,人家深藏不露,手段也不露,弄你弄的半死不活,你依然不知道是谁在弄你,我对你有期望也有失望,但是总体,失望大于期望,我让你在他身边学学做人,你却不以为然,小吴啊,五十多岁了,还不如一个三十不到的人会做人,很失败,你要深知,做事之前要先会做人,否则你是不会成功的。”
我笑了笑,我突然听到吴金武老婆的叫喊声,他说:“是那个叫林晨的是不是?这个王八羔子,给我花钱弄死他,什么做人不做人的,哼,咱们有钱,咱们有势力,给我往死里弄他,就拿钱砸死他。”
我听着就舔着嘴唇,这个死老婆子,这么狠毒,还想把我给弄死,行,我先送你们走一步。
我立马下楼去,我没敢走电梯,我害怕那个死老婆子纠缠我,他现在是没有理智的,见到我肯定要弄死我,他肯定要打我骂我,他是个老婆子,我总不能跟他打骂吧?
我还是要点斯文的。
到了楼下,我给巢馨打电话,让巢馨下来。
很快巢馨就下来了,我问巢馨:“我让你查的东西查的怎么样了。”
巢馨立马说:“在我手机里呢,我让税务局的朋友给我查了,他还跟我磨磨唧唧的,我说要是再查不到,我就去骂他了,这才给我弄到。”
巢馨把手机给我,我打开看了一眼,我看着吴金武名下公司的财报。
我看着很惊讶,这十二家公司的年流水居然过亿了,每一家公司基本上都有上千万的营业额。
难怪吴金武那么嚣张,也确实,人家有资格嚣张,这三年他至少赚了好几亿了。
我看着税单,我皱起了眉头,我说:“这税对吗?”
巢馨说:“怎么可能对呢?你看,这是他们跟白云的业务对接结算流水,这笔钱是没有扣税的,按照代理义务规则,他们在给对接公司结算的时候,需要为代理公司缴纳税务的,但是,这个税务只有他们公司的缴纳清单,没有为白云代缴的缴纳清单,他们的资金入账跟税务缴纳对不上,所以需要大量的发票来抵税。”
我听着就很震惊,这漏掉多少税啊?
巢馨说:“最近两年因为偷税漏税的事闹的很大,税务部门跟银行进行了合作,直接对企业进行监管,要不然我们也查不到,哼,这件事税务局没有查吴金武,而是在查白云,这个该死的金胜利,为了赚钱,连我爸都弄,这回弄死他。”
我听着巢馨的话,我就很震惊,这件事,郭瑾年跟我说过,偷税漏税的事,可大可小,他要我万不得已,千万别对金胜利用,因为一用,就伤到了金胜利的根本,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还是商誉的问题。
我要跟郭瑾年好好商量商量。
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着是倪鹤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倪总。”
倪鹤说:“程总也出来了。”
我说:“行,咱们酒店见,晚上咱们多喝两杯。”
倪鹤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我把巢馨的手机给没收了,这个东西,我会交给金胜利。
我绝对不会拿这件东西去要挟金胜利的。
因为我要和气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