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话让所有人都笑起来了,所有人都看着谢华全跟看傻逼一样。
郭瑾年脾气非常好了,但是都被谢华全给气的发怒了,确实,谢华全说的是屁话。
摇钱树都不维护,维护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凭什么呀?
他郭瑾年有多贱啊?
谢华全很生气,但是也没走,而是掐着腰不服气的站在边上,我知道他想看结果,如果我要是输了。
那等着瞧吧,他肯定能把我跟郭瑾年狠狠的骂一顿。
所以我得赌赢啊,我得好好的观察这个裂,我得好好判断,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帝王裂。
料子我不敢估价,因为这个裂,能把石头弄的特别难受。
我趴在地上,拿着放大镜,在灯光下仔细的看,看我的眼睛都疼了,但是我不敢马虎啊,这料子关乎着几百万的价值,我得仔细。
我顺着那窗口一直看,一直看,裂很长,有几条分叉,但是,看到最后,我没有看到像是蜘蛛网一样的分叉。
我深吸一口气,我觉得,这料子应该没帝王绿,而且,就一个大裂,分叉出来七八条小裂,这个大裂肯定是吃进去了,小裂不见得吃进去了。
我当机立断,我说;“师父,顺着这个裂,中间来一刀。”
切石头的师父点了点头,把石头上刀。
我擦了擦汗,郭洁立马过来,拿着手绢给我擦汗,很快我就看到她的手绢上都是泥水了。
我立马说:“弄脏了,没事,我擦擦就行了。”
我赶紧推开她,我舍不得她的手弄脏,也舍不得她的东西弄脏,反正爱屋及乌,我就想他干干净净的。
郭洁立马按着我的手,强行给我擦汗,我看着她强硬的样子,我很开心,她仔细的给我擦了一遍,就像是我小时候弄脏了,我妈给我擦脸的样子,特别的细心。
心窝子很温暖。
但是我听到了谢华全嘟囔地声音。
“搞的神秘兮兮的,最后还不是要切?”
我听着就笑了。
切是必然的,但是还是那句话,在哪里切,怎么切,这才是学问。
赌石就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我站在切割机边上看着,我心里特别的压,这块料子很美,雪花棉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特别浪漫的美。
他就像是一种漫天飞舞的大雪一样,在空中飘舞,雪花总会给人一种意境美。
尤其像是昆明像是云南这种少雪的地域,对雪花就更加的充满一种幻想。
尤其是浪漫的女人,对雪花没有抵抗力的,所以郭洁一看到这么漂亮的雪花棉,立马开心的跳起来抱着我,那种感觉,让我特别的开心。
我喜欢郭洁笑,喜欢他开心,我想赌赢,虽然我知道,这块料子最终我会卖掉,郭瑾年也会卖掉,但是我希望赌赢,能给她一时的快乐最好。
我也突然想到一个浪漫的事。
如果,我赌赢了这块料子,我做一个无事牌,把最美的雪花场景给圈进去,我什么都不雕刻,我拿去送给郭洁,我要向她表白。
如果她同意跟我在一起,那么,我就在这块石头上雕刻我们的名字。
那么,我将为他放弃我荒淫无度奢靡的生活。
我很善变,她一次次的拒绝我,我一次次的痛心疾首的发誓,我不在爱,把爱喂了狗等等。
但是没办法,她对雪花棉没抵抗力,我对她没抵抗力,只要有点机会,我就想扑上去。
所以,不管是为了金钱,还是爱情,我都想这块料子给赌赢了。
有了目的性,人对输赢看的就特别的重,就更加的紧张。
我浑身开始流汗,脸上的汗水顺着脖子流。
我口干舌燥,忍不住的抽出来一根烟咬在嘴里,我没有点着,就这么咬着,紧张啊。
尤其是一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这块石头的时候,那种紧张感刺激感,让我更加的上头。
时光一瞬又或许是太紧张,所以时间流的特别快。
我恍神间,石头已经切开了。
切石头的师父停了切割机,他没有动,而是看着我。
我知道,现在是开奖的时候了。
我看着郭洁特别紧张的看着我,又带着强烈的希望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也渴望我赢。
我没有急着过去开料子,而是拿着打火机,把烟给点着了。
我抽了一口,吐出来烟雾,放空自己,我走过去。
郭洁,如果我赌赢了。
我将给你一个最浪漫的告白仪式。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