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慕容倾空到底怎么了?”风郁问站在花盆前,一身白色睡衣,头发也没梳,拿着把剪刀细心的修花。她的身边站着衣着端庄秀丽的王久久。
风郁问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向王久久,认真的盯着她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回头继续修花,轻松又严肃的回道,“他是皇上,你我都回不到过去了。”
王久久听到风郁问的话,瞪大双眼,像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风郁问会说出这种话,这代表什么意思呢?抿着嘴尴尬的又问了一遍,“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吵架了,冷战了,再这么僵持几天说不准该离婚了呢。”说这话时,风郁问的语气显得异常轻松,好像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
距离慕容倾空那天发神经的走人已经有半月了,半月以来,他居然没回过未央宫,吃住都在流云殿。最最气人的是,他还让那个老李来未央宫把他穿的用的都搬到了流云殿,摆明是不想回来了。当然,他爱回来不回来,他过他的日子,咱过咱的日子,又不是没他不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相对而言,王久久的语气就显得非常紧张了,好像是她出事了一般,“皇上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废了你呢,况且你们孩子都有三个了。这次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谁的错啊?”
“你觉得我会有错吗?”风郁问放下剪刀,笑道,“今天天气真好,不如我们出宫玩去吧?”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玩啊?你就不怕慕容,皇上废了你?”王久久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风郁问的表情。
风郁问不爽的白了她一眼,边往房间走边没好气的道,“你这几天跟我犯冲是不是。刚还说慕容倾空对我那么好,不会废了我,这会儿又变味了。什么意思呀,我说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废了我呢。”
“哪有,你有没有良心的,我这是关心你。”
刚走到房门口的风郁问,突然回过身,对王久久淡淡的笑了笑,好声好气道,“我没良心,我狼心狗肺我恩将仇报,可以了吧?”
王久久原本嗔怪的脸色变了变,风郁问的脸色,在她眼里怎么看怎么奇怪,有些阴恻恻的感觉,提着嗓子咳嗽了两声,“你没事吧?我怎么看着你怪怪的。你别吓我啊,我不禁吓的。”说完,害怕的往后退了两小步。
“哈哈哈。”风郁问看她畏头畏脑的样子,突然大笑出声,慢慢往她走去,边走边笑意盈盈的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的吗,没想到你也会有怕的时候。既然怕就少做点亏心事,否则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吗?”
王久久看风郁问满面春风的脸色,还是心有余悸,她就是莫名的觉着风郁问很是奇怪,“明白什么呀,我就算再怎么做亏心事也做得比你少啊。”
风郁问低头像是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又抬起头淡笑着道,“行了,再不出宫该晚了。”话还未落,已然转身。
“都和皇上这样了,还有心思出宫玩,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别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跟我提慕容倾空,从现在开始,别在我耳边叨叨他的任何事情。”
“你说这年头有什么好玩的吗?”大街上,风郁问和王久久两人都是女扮男装,王久久挥着把扇子在风郁问耳边不停的抱怨,“大热天的穿的跟什么似的,也不怕给热死了。你看你看。”王久久左看右看,突然‘啪’的一下收起扇子,指着不远处。
风郁问不耐烦的掏掏耳朵,看向她所指的地方,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耳边又响起王久久像苍蝇似的声音,“你看他穿的是什么样子呀,少说有五六件儿吧,当是冬天呢。”
“你行了,我是让你出来玩的,可不是听你抱怨来的。没听说过‘入乡随俗’这句成语啊,你在这年头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还没习惯过来?”自己算是习惯了,大热天的穿个两三件衣服裹着也感觉不出来有多热。果然,什么习惯都是练出来的,不怕冷是练出来的,不怕热也是练出来的。
“习惯?这还能习惯得出来啊。”
“那当然,什么东西都是习惯成自然。”风郁问说着,看向旁边的一家赌场,小手一指,看向王久久,“今天去大赌一场怎么样?”
王久久看到赌场当即精神百倍,双眼放光,“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去处呢。”闲来无事,赢点小钱,可是相当快乐的一件事。若是能遇到对手就更高兴了,赌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对手呢。当然,能拥有如此高的赌术,还得归功于自己有个厉害师傅,那可是传说当中的赌王赌圣啊,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只是死得太早。
两人前脚刚走进赌场,王久久就大喊口号她最厉害,让最厉害的出来跟她单挑。她的嗓子一出口,整个赌场肃然安静,齐刷刷的看向走进来的两个人。
风郁问擦了擦额头热出来的一把汗,“你说你这人,赌就赌,喊什么喊,就那么喜欢做焦点吗,等你赢了再做焦点不行吗。”
王久久不爽的一个白眼朝风郁问翻过去,“还说我这几天跟你犯冲,是你跟我犯冲还差不多吧,就没见过你这么不上道的人物,随时不在我脑袋上泼冷水会死啊,就不能说几句我爱听的吗。”
“说几句你爱听的?那还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广场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风郁问说完,慢慢的走向最中间的那张赌桌,一拍桌子,“都愣着干什么,傻了还是死了?要赌就快赌,今天我们不输不归。”风郁问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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